但江霄从来没邀过功,付清舟也没提,只是让人事给他加工资。
那是江霄第次跟他说那长段话,大意是道谢,他听完心情没什起伏,只觉得这人细心周到,值这多钱。
于是他手边早餐逐渐变得丰盛起来,运气好话还能喝到热腾腾瘦肉粥,偶尔是温度刚好鲜肉包,但有时候也有他不爱吃,不过般就再也没有出现过。
那天他刚在车上喝完小杯粥,车子进停车场没多久就被人给拦下来。
对方人多势众来势汹汹,甚至敲碎车玻璃,他皱着眉报警,铁棍擦着他手背过去,在他脸上和手背上留下长长血痕。
付清舟很能打,东阳街混子多,但敢惹他没几个,向闲虽然没跟他动过手,但估摸着自己胜算不大。
“嗯。”付清舟转过身,低头看向手里攥着红绳子,绳子很细,底下坠个指甲盖大小桃核。
看样子已经戴很多年,桃核圆润光滑,还残留着江霄身上暖意。
刚才打架不小心从江霄脖子上薅下来。
付清舟摩挲下桃核,他以前见过江霄打架。
头去看付清舟,对方混在众地痞混混中间毫无违和感,后脑勺上还沾着他扣上去菜叶子,在阳光下绿油油好不耀眼。
李博文看着江霄下巴和额头上青紫,边给他递纸巾边恨恨道:“这姓付下手真狠,把你打得都破相。”
江霄拿着纸巾擦额头上血,生无可恋地叹口气。
“不过那个付清舟确实挺厉害。”孟今皱眉道:“他跟着向闲混,在东阳街那片挺出名,打起架来不要命。”
江霄脑袋阵阵发懵,眼前会儿是三十多岁温文尔雅疏离冷淡付总。
江霄从后视镜里看他眼,关门下车。
等警察赶到时候,对方人已经倒大片,江霄正面无表情地按着个人揍,抬胳膊时衬衫扬起,露出劲痩腰身,凌乱领口里露出根
那时候江霄做他司机有段时间。
付清舟行动不便,身体条件不允许他安装假肢,只能坐在轮椅上,从家到公司出行很不方便——尤其是上下车时候,不管是他自己来还是别人帮忙,总是很难堪。
所以他去公司很早,到时候楼下基本没有人。
江霄从来没问为什会这早去公司,每次都是客气地同他打完招呼,将他抱进车里,收好轮椅,沉默地开着车。
付清舟不习惯吃早餐,胃很不好经常吃药,后来车里不知道什时候逐渐开始多些小面包和三明治,他看见就会顺手吃个,看文件时偶尔会摸到瓶温热牛奶。
会儿是十八岁狠戾阴鸷付清舟,虽然很不愿意相信,但短短两天里他先是被付清舟卸胳膊,紧接着又实打实跟付清舟互殴场——
少年时期付清舟真跟他想象中热情开朗小太阳,以及他迷恋那个冷淡成熟付总沾不上半点关系。
“江儿?江霄!哎哎哎——”李博文惊慌失措声音从很远地方传进耳朵里,江霄转头去看,脚下忽然轻。
付清舟转过头,却发现江霄那伙人已经不见踪影。
向闲骂骂咧咧地用卫生纸按着鼻子上血窟窿,见付清舟转头,以为他报仇心切,忍不住问道:“舟子,姓江那小子跟你打个平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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