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问。”付清舟放下
笔。
江霄欲言又止地望着他，半晌又直起身子拿起笔来做题，“算。”
付清舟将他手里
笔抽走，“什
算，
晚上都在走神，到底想问什？”
“月考完要调位子。”江霄清清嗓子，“
想和你做同桌。”
“没问题。”付清舟伸手戳下他卷毛，“班主任会同意。”
走廊里站个留着波波头女生，个子不高，巴掌大小脸，眼睛圆圆，笑起来时脸颊还有两个小梨涡，看着十分可爱，说话声也很温柔，“清舟，原来真是你呀。”
付清舟有些疑惑地看着她，对这个小姑娘完全没有印象，“你是？”
姜思雨眼底有些失落，但还是冲他笑道：“是呀，姜思雨，在孟村时候们是邻居，初中时候们总是起上学，你忘啦？”
付清舟还真不记得，“找有事？”
“没事，就是来看看是不是你，在三班，就在你们楼上。”姜思雨笑得可爱，“记得来找玩啊，走，拜拜。”
“喝。”江霄往旁边躲，打开猛地灌口，冰凉。
“舟哥，呢？”李博文嚷嚷道：“你怎只给江霄？”
“就是就是。”大牙在旁边起哄。
吕浩凑过去够，“江哥，来口。”
江霄赶紧又喝口，就被旁边路过叶扬给抢过去，群人分而喝之，连空罐子都没给他留。
最后还跑调，都怪没指挥好。”
“竹竹，不要伤心啦，大家都已经尽力。”张糯在旁边安慰她。
“竹姐，没事，觉得咱班已经唱得很好，班人都没上齐，五班更是稀碎，咱班起码唱完。”大牙坐在桌子上说。
“没错，就算得不等奖，咱们班班费也够秋游买好几箱零食。”吕浩拍拍她肩膀。
宋竹哭得眼线都花，刘海上别珍珠发卡有点歪，她接过张糯递来纸巾擦擦鼻子，“真？”
江霄拍开他手，目光沉沉地盯着他，“姜思雨就
八班看热闹同学阵起哄。
付清舟没看见江霄，回班里就发现他在跟李博文和宋竹在说话，笑得十分灿烂。
晚上补课时候，江霄有点心不在焉。
“这个上面要写催化剂和反应温度。”付清舟用红笔给他圈起来，“然后序号三要——”
“哎，问你个事儿。”江霄往椅背上靠。
付清舟站在窗户边上笑，江霄逮住叶扬就开揍，旁边李博文和吕浩扇风点火，张糯在给宋竹拿着镜子让她补妆，群人闹腾得很。
“对，凤仙儿说下周三四五月考。”大牙拍拍吕浩，“胖胖，在你后桌，靠你。”
“啊又考试！”李博文用头撞字典，“朕不活！”
“付清舟！外面有人找！”门口有同学喊。
付清舟出去，江霄混在人堆里趴在窗户上起看热闹。
“真！”吕浩挺着胖肚子打包票。
李博文在后座揪揪她挑染地那缕蓝头发，“竹姐，男子汉流血不流泪，坚强起来。”
“老娘才不是男子汉，呸！”宋竹红着鼻子拿字典砸他。
旁边群人七嘴八舌闹哄哄，江霄在边上看着笑，然后脸猝不及防被冰下，他头也不回往后捣，就被人给抓住胳膊，手里多罐冰可乐。
“不喝？”付清舟伸手要拿回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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