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见
吗？”他掩饰性地轻咳
声，问。
付清舟眯着眼睛看半晌，视线里
星星有点模糊，形状也连不太起来，但还是笃定点点头。
“看见。”
“你说粥粥啊？”江霄点头，“
特别喜欢粥粥。”
付清舟：“你怎
不养着它？”
“养不活。”江霄抬腿踩在前面砖头上，“甭管是植物还是动物，搁手里没有活过仨月，就不祸害人家。”
“这善良？”付清舟笑道。
“对啊，可善良。”江霄手撑在身后，抬头看天上星星，“哎，快看，北斗七星。”
后，坐起来深深地叹口气，付致不知道梦见什，嘴巴还在动动嘟囔。
他伸手戳戳付致脸颊，然后悄无声息地出门，从梯子爬上南边平房屋顶，结果发现那儿已经有个黑影。
“谁啊？”江霄站在梯子上，顺手抄起旁边根棍子。
“采花大盗。”付清舟声音从黑暗处传来。
“靠。”江霄笑骂声，将棍子往底下扔，走到他旁边坐下来，“你大半夜不睡觉在这儿干嘛？”
“哪儿呢？”
“那儿！”江霄指给他看，“看见没，勺子四颗星，勺把儿三颗星，朝南点。”
夜幕之下，月亮藏在云后有些朦胧，村子里到处都种着树，茂盛枝叶在凉爽晚风里簌簌作响，夜色里犬吠虫鸣，热闹又安静，呼吸之间都带着草木清香和凉意。
付清舟顺着江霄指方向仰头去看，繁星闪烁，看久之后有种空旷渺远眩晕。
江霄侧过头来望着付清舟，抬着手慢慢落下来，虚虚地搭在他肩膀上，想十分自然地落上去，又觉得刻意，只能使劲攥攥拳头，最后撑在自己坐小马扎边边儿上。
“你不也没睡？”付清舟往旁边让让。
“付致在床上打拳呢，打不过。”江霄歪头看他，然道：“李博文这小子打呼噜吧？”
“嗯。”付清舟顿顿，“跟开火车样。”
江霄顿时乐，“他就那样，累就会打呼噜。”
付清舟目光落在他脸上，好会儿才道：“你好像很喜欢猫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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