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更半夜，很适合干点禽兽行径。
付清舟侵略性
目光落在
屏幕上，眼底暗沉光逐渐变得幽深。
墙之隔安然沉睡人毫无知觉。
“
刚才是不是睡着？”江霄趴在枕头上打个哈欠，懒洋洋地冲着他笑。
付清舟捏紧手里笔，到底没舍得把眼睛移开，“嗯。”
“这个题……明天你给讲。”江霄眼皮发沉，没撑住又闭上眼睛。
“江霄？”付清舟轻声喊他。
“嗯……”江霄大概是很想睁开眼睛，拖长声音应下，满是困意声音微哑，带着慵懒和点儿惑人沉，“付清舟，不行……”
“听起来更傻。”江霄抽抽嘴角，忽然眼睛亮，“对，要不你给讲道题吧，数学试卷最后道压轴题不会。”
“好。”付清舟对他几乎是有求必应。
江霄拿着试卷和笔趴在床上，“就是这个题干……”
十分钟后，付清舟看着熟睡过去江霄收住声。
江霄半张脸陷在柔软枕头里，卷发耷拉下来遮住额头，睫毛很长，在眼下打下两片阴影，手里还攥着支铅笔。
后暖黄色灯光让他整个人看起来都暖呼呼。
“刚做完作业。”付清舟面不改色道。
江霄刚要开口说话，结果鼻子痒打个喷嚏。
“外面风太大，回屋里去。”付清舟说。
江霄不赞同道：“但是回屋里就看不见人。”
付清舟突然觉得嗓子有些干涩，他下意识地放低声音，“什
不行？”
“撑不住……”江霄哼哼声，好会儿才接上话，“困死。”
“江霄。”付清舟喉结微动，近乎贪婪地盯着屏幕里人，藏在阴影里眼睛跃动着暗沉光，声音不自觉带上诱哄，“睡吧，关视频。”
“嗯。”江霄终于放纵自己沉入睡意之中。
付清舟低头看眼书桌下面，方才江霄微哑声音仿佛还缠在他耳朵上。
看着奶呼呼，可爱。
付清舟目光肆无忌惮地黏在他脸上，伸手抽过张试卷，强行把自己目光撕下来，抿抿唇低头开始写题。
手机里传来平稳清浅呼吸声，偶尔还会传来几声含混不清呓语，付清舟总忍不住撩起眼皮来看两眼，相较之下试卷上公式和数字是那索然无味。
“付清舟……”江霄带着点沙哑声音从手机中传来。
付清舟写字手顿，抬眼去看。
“可以视频。”付清舟提议。
江霄恍然大悟，“有道理啊。”
分钟后，俩人在通话视频里面面相觑。
“为什……要视频？”江霄盘腿坐在床上脸疑惑。
付清舟看着自己没做完三张试卷，沉默片刻道：“要不挂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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