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是当江霄说：“好像是个女……鬼？”
“别开玩笑。”付清舟听见
耳朵边传来断断续续
呜咽声，坚定道：“相信科学。”
“对，没错。”重生回来江霄十分支持他说法，“怎、怎
可能有鬼。”
两个人壮着胆子往传出声音绿化带走过去，手机上亮光打过去，蓬头散发正在大口啃面包女生猛地抬头惊叫出声：“啊！”
“啊啊啊
付清舟跟着他走两步，伸手把他从路边拽到人行道里面，跟他换个位置。
“深更半夜又没车。”江霄有点莫名其妙。
“你在边上能挡风。”付清舟转头冲他笑。
江霄磨磨牙，伸长胳膊将人捞进自己怀里，单手搂住他脖子，两个人紧贴在
起，咬牙道：“这样更能挡风。”
付清舟后背僵僵，压住自己跳得过快心脏，强装淡定道：“嗯。”
付清舟转过身将手搭在栏杆上，肩膀微微颤抖。
“给
憋住。”江霄看着空荡荡没几辆车马路，声音麻木，还带着点放弃解释无生气。
付清舟歪过头来看着他，本正经道：“没笑。”
江霄严肃地盯着他，阵冷风吹过，紧接着江霄就很没气势地偏过头打个喷嚏，露在外面胳膊动起层鸡皮疙瘩。
付清舟声音里带着笑，“回去吧，别冻坏。”
大半夜拽着付清舟在大马路上狂奔，江霄觉得自己可能是疯。
快要接近十月天气很凉，江霄只穿着短袖，没多久就觉得被冷风给刮透，渐渐停下脚步，鼓起勇气转过头看向付清舟。
付清舟穿着外套，但也被冷风吹得鼻子发红，“你不冷？”
江霄吸下鼻子，卷毛被冷风吹得乱七八糟，大声说：“精力旺盛！气血足！不冷！”
付清舟看着他笑起来。
江霄不可避免地感到挫败。
付清舟不仅对他「硬」这件事情反应平淡，对他刻意甚至有点暧昧触碰都习以为常，果然直得顶天立地。
江霄悻悻地松开手，原本温热怀抱骤然离开，付清舟不着痕迹皱下眉。
“们现在回去还能睡——”江霄打开手机，话说到半忽然停下脚步，“你有没有听见哭声？”
他们住这个酒店近山，稍微有些偏僻，附近路灯稀疏，外加夜深人静，其实有那点儿瘆人。
“你看你就是在笑！”江霄如同苦苦追寻线索终于找到凶手侦探，试图借此来掩盖自己今晚尴尬和抽风。
付清舟将外套脱下来扔给他。
“你不——”江霄看着他里面穿着卫衣愣下，“卧槽，刚在房间里你不热啊？”
“还行？”付清舟指着他，“赶紧穿上。”
两个人身量差不多，江霄穿上外套顿时觉得暖和过来，衣服上还残留着点温热，他将手揣进兜里，站在马路牙子上跳跳，抬脚往前，“走。”
“笑什笑。”江霄多少有点恼羞成怒，清清嗓子问：“你难道就没这种、这种控制不住情况？”
“有啊。”付清舟坦然点头。
“就是。”江霄觉得自己丢尽脸皮被找补回来些，愈发理直气壮，“那什，谢啊。”
“嗯？”付清舟跟他起走到路边灯底下。
“帮遮！！下！”江霄觉得他明知故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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