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霄不信邪，拽出数学试卷来开始做，做完和付清舟早就做完
试卷
起对答案，看着自己试卷上红叉和付清舟试卷上满分再次陷入
付清舟端起杯子，面无表情喝完药，和江霄对视三秒，然后端起旁边倒清水杯子漱口。
被撞破小秘密付总很不开心，很没面子地回房睡觉去，晚安都没说。
江霄在他背后发出无情嘲笑。
——
大概是药起作用，第二天上学时候付清舟看起来气色好很多。
“就你厉害。”江霄指着他湿漉漉没吹头发，“有本事你明天别感冒。”
付清舟十分自信，“
身体很好。”
江霄想把他扔这儿，但最后还是很没出息拿出吹风机来给他吹头发。
付清舟盘腿坐在沙发上，恹恹地耷拉着脑袋，江霄条腿半跪在沙发上拿着吹风机照着他脑袋顿狂吹。
付清舟头发细软，就算吹干之后手感也很好，江霄忍不住多摸两把，蓬松又干爽，他使劲捏下付清舟后脖颈，“赶紧吃药，睡觉。”
舟伸手按下江霄肚子，“别笑。”
江霄拍开他手，深吸好几口气才憋回去，瞪着他道：“看干什
，喝你。”
付清舟拧着眉硬是灌下去大半碗姜汤，红糖甜腻和姜辛辣混杂在起，呛得喉管疼。
江霄把电视声音调小，最后索性关机，目光落在付清舟手上，骨节处有擦伤，右手虎口还有道血印子，看着就疼。
他从茶几底下拉出医药箱，“手给。”
班里大半人都在疯狂地补作业，江霄在默写化学方程式，“硫化氢在充足氧气中燃烧……点燃……生成二氧化硫和水……在不充足氧气中燃烧，舟哥，生成什来着？”
“硫和水。”付清舟在做道催化还原热化学方程式，大致扫边题目就往上写答案。
江霄磕磕绊绊做到第二道大题时，付清舟已经把试卷后面选做大题全都做完，然后拿出数学试卷直接从大题开始做，江霄愣神功夫已经写上答案。
“呃……”江霄把笔搁，拽过他夹在课本里化学试卷对答案。
全对。
付清舟目光轻飘飘地扫过桌子上冲剂，又默默地垂下眼睛，“好，你先睡吧。”
江霄也确实困，趿拉着拖鞋往房间里走，关上门才想起手机落沙发上，立马开门往回走。
睡觉没有手机相当于吃饭没有筷子，他还想刷个微——
付清舟往兜里塞冲剂手顿，和开门往外走江霄面面相觑。
棕褐色冲剂在热水里化开，小勺在陶瓷杯壁上轻轻磕，清苦中药味在空气中弥漫而开。
付清舟十分听话地把手递给他，江霄给他擦双氧水，伤口处很快浮起层白沫，不等付清舟开口，他就沾酒精往上擦，付清舟抬眼看他，“没事。”
江霄从鼻子里哼声，扔开他这只手给他另只手擦药，付清舟没话找话，“不包下？”
“这地方怎包？”江霄低头给他上碘酒，“等包完伤口就愈合。”
付清舟笑声，江霄深吸口气，“还有哪儿伤？”
“没。”付清舟握握拳，拉扯带来疼痛绵长又细微，黏黏糊糊地疼，语气里带着点轻蔑，“那群人架都不会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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