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知道，已经知道很久
。”
难解又复杂
爱意，终于沉甸甸落在能解开它们手掌里。
江霄对他抓重点能力深感佩服，垂着脑袋抽噎
声，依旧没敢抬头看他。
“江霄喜欢付清舟，对吗？”付清舟声音低沉又温和，带着种让人心安力量。
“对。”江霄闷声道：“江霄喜欢付清舟。”
“你叫江霄，叫付清舟。”付清舟笃定道：“所以你喜欢，对不对？”
“对……可是——”江霄想抬头，却被人只手按住脑袋，整个人都被拥进个冷冽又熟悉怀抱里，洗衣液淡淡清香在冷风中将他整个人都包裹住。
住心软……”
江霄说得没有逻辑也没有顺序，但心里难过却如影随形，他看着面前付清舟，眼眶里泪根本控制不住往下掉，“他是个非常好、非常好人，喜欢他，喜欢付清舟，但是不敢说，个连自己都没有办法活下去人，个连活下去都要找别人当借口人，不敢跟他说——”
“害怕说出来，被拒绝之后就没有勇气继续活下去。”
“付清舟是在这个世界上，唯可以让活下去理由。”江霄难过又有些绝望看着眼前付清舟，“以为可以样，明明都是个人，明明你也是付清舟，你现在还好好，但是不样，舟哥，不样，说服不自己，不能骗你……每次看着你对好，你对笑，都很愧疚很难受，觉得在利用你，明明很想保护你。
但还是跟以前样，做得塌糊涂，什
事情都处理得乱七八糟，还是让你不开心，对不起，舟哥……对不起，可是真、”
付清舟揉揉他卷毛，“没有什可是，这种时候你只需要跟说，付清舟，喜欢你，就可以。”
江霄想哭又想笑，将脸埋在他肩膀上，出声却带上哭腔，像是经年不得实现虚无缥缈愿望终于得到实现，又像是禁锢在心脏上枷锁终于被解开，面对死亡都不敢说出口爱意终于不必再隐藏：
“付清舟，喜欢你。”
字句，轰然落地。
在他看不见灯光底下，紧紧抱着他人早就泪流满面。
江霄话有些连不起来，哭腔哽咽字不成句，“可是真好想付清舟，每次看到你时候就会发疯样地想他，可又偏偏控制不住自己喜欢你，真不知道该怎办……”
江霄伸手抹把脸，垂着脑袋不敢去看付清舟脸上表情，也许他会被当成个胡言乱语神经病，也许付清舟只会以为这是他耍人想出来拙劣借口，但他却不想再隐瞒下去。
他已经走进死胡同进退两难，最终还是重蹈覆辙走回老路，他把选择权交给付清舟——就像当年他站在楼顶上，把生死交给个尚未见面老板。
懦弱又愚蠢。
“你说，你是二十年后重生回来。”付清舟声音听起来有点发抖，但又好像出奇冷静，“你喜欢二十年后付清舟，又控制不住自己喜欢现在付清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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