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清舟伸手搂住他腰往旁边翻身,抬腿压在他肚子上,闭上眼睛道:“等…明天。”
“明日复明日,明日何其多!”江霄痛心疾首道:“们得给付致树立个良好榜样。”
“有你就够。”付清舟撒开他,往他腰上拍把,“去吧。”
江霄坐起来拽着他胳膊试图把人拉起来,“不行!你昨天明明答应!”
付清舟又困又不困,崩溃地顺着他力道坐起来,眯着眼睛盯着他,“江霄,你是属狗吗?”
“嗯,困……又睡不着。”付清舟显然是有点起床气,他睡眠浅,有点儿动静就会被吵醒,但偏偏困得要命又睡不着,烦躁得要命。
但喊他是江霄,比烦躁更多是纵容,于是烦躁占比大幅度减退。
“别睡,起来和付致去跑步。”江霄伸手揉他脸。
“你和他去。”付清舟眼睛都没睁,胡乱拍开他手,在床上翻个身仰面躺着。
“你这大个人怎还说话不算话?”江霄震惊地质问他,“你良心呢!”
江霄委屈地撇撇嘴,“跑步——”
“跟你们起跑。”付清舟说。
江霄顿时就不委屈,甚至有点跃跃欲试,“行啊。”
付致和付清舟分别住着两个客房,隔天清晨江霄兴致勃床时候,两个卧室门还紧紧闭着。
“付清舟,起来吗?”他趴在门上敲门,里面没什动静,“你再不应声就进来啊。”
日记
背下来
从医院里出来付致小脸都是白,搂着江霄脖子抽噎。
“再让你乱吃东西。”江霄戳他脸,“冰箱里雪糕每天都少块。”
付致抽抽鼻子,“对不起哥哥,错。”
“那也得你去遛。”江霄使劲揉揉他脸,把人拽起来往门外推,“去洗漱,快点!”
付清舟无可奈何地叹口气。
付致就比他哥好叫多,
“们资本家都没有良心……”付清舟打个哈欠,伸手把被子蒙过头顶,试图再酝酿下自己可怜又稀薄睡意。
没等酝酿回百分之五十,身上突然重,仿佛凭空压头猪,紧接着头顶上被子被人扒拉开,脸被人扯住,把他好不容易酝酿出来那点睡意全部打散。
江霄扯着他脸颊,“付清舟,起床!睁眼!”
付清舟拧着眉艰难地睁开眼睛。
“你也得好好锻炼下。”江霄低头亲亲他鼻子,“乖,听话。”
他等会儿,还是没声,干脆就推门进去。
付清舟窝在被子里还在睡,只是眉头紧皱着,副不怎开心模样。
江霄蹲在床边欣赏会儿自己男朋友俊脸,然后伸出手舒开他眉头,自言自语道:“梦见什,怎这不开心?”
“忘。”付清舟闭着眼睛回答。
“你醒啊?”江霄有点不好意思。
“知道错就好。”江霄伸手摸摸他小肚子。
“以后家里就没有雪糕。”付清舟拎着袋子药,“你还有点贫血和营养不良,早晨早起跟江霄起跑步。”
付致和江霄齐齐转过头来望着他,个是害怕,另个是震惊。
“那……还吃啊。”江霄越说语气越弱,“胃特别好。”
付清舟面无表情地盯着他,“大冬天吃什雪糕,你又不是小孩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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