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没有办法
清舟，真
受不他——”刘荣霞噗通
声跪到地上，“给你磕头，谢谢你救小致！”
“哎！阿姨你别这样。”江霄赶紧弯腰伸手架人，付清舟虽然冷着脸，但也躲开跟江霄起把人架起来。
付致被放到地上，看见刘荣霞在哭，又见付清舟在生气，眼泪含在眼眶里不敢往下掉。
“你们别吓着孩子，阿姨，咱们有什
话好好说。”江霄把付致抱起来，“们找个地方说话，雪等会儿又要下大。”
暖意十足咖啡馆里，刘荣霞有些局促地坐在座位上，四处打量圈，接过服务员递来菜单，眼里震惊闪过，“这、这贵？”
那是个大红羽绒服女人,她身材矮小，烫成卷头发上落满雪,略显疲态脸上像是在哭又像是在笑,带着灰色毛线手套手捂住嘴,眼泪簌簌落下，“小致。”
付致搂着江霄脖子，小声地喊：“妈妈？”
江霄愕然地看着眼前这个女人，又转头看付清舟。
付清舟脸上没什表情,“走。”
江霄又看眼哭得不能自已女人，抱着付致继续往前走。
妈妈
你也会好好长大
期末考试结束那天下起大雪。
付致比他们放假要早,被付清舟送去兴趣班学围棋，见江霄和付清舟起来接自己眼睛都在发亮。
“下雪啦！”付致只手牵个人，想蹲下来滑雪。
“没事，们就进来暖和下。”江霄顶着服务员不可置信目光，笑道：“你好，三杯热水。”
“好，稍等。”服务员大概是用上所有敬业意识，微笑着收回菜单去前台。
刘荣霞松口气，抱紧怀里付致，又要掉泪，“付建洪他天天打，娘家也没人，真没有办法，学历低，年纪又大，出去找工作就那点钱，带着付致也是让他跟着吃苦，以为付建洪能看着他年纪小，多少给他口饭吃……”
“付建洪差点把他卖给别人，要不是付清舟去得早——”江霄顿顿，没再往下说。
刘荣霞不停地道歉，被她抱在怀里付致刚开始有些茫然，后来就伸手给她擦眼泪，“妈妈，不哭。”
“小致！清舟！”女人哭着追上来,伸手抓住付清舟袖子,“是舅妈啊,是啊清舟。”
她个子虽然小，但力气却出奇地大，死死拽住付清舟，地上雪滑，江霄赶紧扶住付清舟。
“妈妈。”付致怯怯地望着她，小心翼翼地喊。
“是妈妈，小致……”刘荣霞又忍不住哭起来，“对不起，对不起，是妈妈没用，把你自己留下来受苦，可是妈妈真没有办法……”
“那你还回来干什？”付清舟冷声道：“来看看付致有没有被付建洪打死？”
“滑。”江霄比付清舟好说话多,拎起他小书包，怂恿付清舟跟自己起往前跑。
付清舟对于这种幼稚游戏开始有些拒绝，奈何江霄坚持,最后也只能跟着他们起,甚至还咂摸出点儿乐趣来。
两大小笑着往前跑,滑百十来米，江霄把将付致抱起来，“哎,不能再滑，再滑脚底板就要起火星子。”
付致笑得停不下来。
清脆笑声骤然停下来,付致怔怔地望着前面，伸手使劲揉揉自己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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