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昙脸狐疑地审视他,半天,问:“你不会偷牌吧?”
乾坤法祖脸严肃正直:“小娃娃,你这说得什话?还记得贫道尊号吗?玄天无极道德天尊!听就是很有道德神好吗?岂会干这没品事?”
夜昙将信将疑,半晌,认真地说:“可是在人间,人们般都是命里缺什就在名字里加什。”
乾坤法祖绝倒,清衡君笑得麻将都捡不起来。
夜昙瞪他:“你过来,有话跟你说。”
夜昙把蛮蛮扇搁在桌上,满不在乎:“没被抓住,不就不禁吗?不过你们有钱吗?没钱拿什赌?”
清衡君还没说话,乾坤法祖掏出袋淡绿色珠子,说:“神族不染凡尘,自然更不容铜臭薰天。此灵珠每粒都含至纯清灵之气,可以炼丹、炼器,也能供神族自己服用,增进修为。们便以它为注好。”
“是不是真啊?”夜昙拿起来看看,清衡君和紫芜也相继拿出袋灵珠。看来神族也明白没有货币交易不便,发明这个折衷之法。
她乐:“本公主郑重宣布,以后这是们欢乐豆!来来来。”
她熟练地开始拿牌,乾坤法祖说:“等等,青葵公主你赌注呢?”
”
紫芜眼睛都亮:“对!这是兄长专门为挑,他答应修为每突破个境界就送颗最漂亮星星碎片。这串项链攒好多年呢!”
那星辰碎片粒粒闪动,光芒远盛明珠。夜昙爱不释手,女人对亮晶晶东西永远不能抗拒。她问:“他怎会有这多星星碎片?”
紫芜拉着她手,两个女孩瞬间就亲近。她说:“这你就不知道吧?父神是星辰族,母神是烟霞族霓虹上神。兄长乃是父神和母神汲星辰之灵而孕育。只有他和父神才能找到最闪亮碎片,并且打磨出来。”
夜昙说:“喔,看他法宝老是什虹啊虹,还以为他是条闷骚彩虹呢!”
“啊?”清衡君随她避到边,夜昙凑过来,跟他咬耳朵:“问你,这个乾坤法祖多少岁?”
她靠得太近,少女馨香追魂索命般。清衡君有点慌:“啊?他……天地初开之时,气化三清。很多很多万年。具体岁数还真是说不清楚。”
夜昙说:“很好。那你觉得就凭们三个,赢得他吗?”
清衡君照实直说:“够呛。”
“谦虚说吧,”夜昙边拿牌边啧啧,“本公主入场,从不需要自备赌注。”
你可真是谦虚啊!三个人无语。
紫芜拿牌,颇为不安:“……平时兄长管束严格,没打过。”
清衡君倒是不虚,已经开始理牌。夜昙说:“很简单,会儿教你。”第圈,夜昙果然边打牌边教紫芜,紫芜聪明,打遍就记住规则。
然而第二把,就被乾坤法祖胡个门前清大对子外加杠上开花。
紫芜看眼清衡君,捂着嘴偷乐。清衡君轻咳声,说:“兄长因受母神孕育,对烟霞族术法也极为精通好吗?”
夜昙马上就补刀:“那你对星辰族术法也精通?”
清衡君不想说话。
乾坤法祖哈哈大笑,听孩子们斗嘴,真是件乐事。他说:“都别闲聊,过来打几圈加深友谊。”
“啊?”紫芜公主呆住,“天、天界禁赌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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