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商君说:“持有虹光宝睛,需清心明志、端正言行。只要你心性扭转,它对你修行有利。”
夜昙给烫得泪眼汪汪:“可什都没做啊,这个东西定是坏!你快给摘!”
旁边飞池小声说:“公主,法宝都有灵性。兴许是这法宝是君上东西,不喜欢别人说君上坏话。”
“什
夜昙用蛮蛮羽扇掩住鼻子:“这大雾霾,看来天界环境也不好嘛。”
旁边飞池小声说:“君上乃星辰之灵,方才他定是极端震怒,影响星辰颤动,天界方才降下尘霾。”
夜昙好像有点明白:“也就是说,他气得掉灰?”
飞池想笑,但是他忍住。
夜昙悄悄说:“不是说,他真是太小气,你说不就穿错件衣裳吗?多大点事呀,就要把永远压在王屋山下,还要对外宣布死掉!这难伺候人,平时你在他殿里,定经常受气!”话刚说到这里,夜昙只觉额头如被火烫,她哎哟声痛叫,捂住额头。
玄商君听到这话倒是微微怔,终于略略恢复点理智:“碧穹?她果真如此说?”方才碧穹确实同她在起,果真是霞族居心叵测,恶意撺掇吗?
夜昙见他怒火缓和,立刻说:“当然啦!不然人家怎可能猜得到陛下和神后喜好嘛!人家初来天界,谁都不认识,当然是想要得到神帝和神后青睐呀……”她眼泪在眼睛里打转,眸子明亮得令人心惊。
若真是如此,倒也不能完全怪她。想不到碧穹小小年纪,却如此攻于心计。竟然想让她宴上出丑!玄商君侧过脸,直没有看她——她那肩、胸、腰、腿,哪里是能看?他沉声说:“刻钟之内,梳洗干净,换上常服,随前往蓬莱绛阙赴宴!”
夜昙不敢再惹他,乖乖地换衣服,洗干净脸上妆容。这下子,她看起来又干干净净、乖巧可人。夜昙担心玄商君余怒未消,她带几分讨好甜笑:“少典有琴,好啦,们走吧,不然要迟到。”
不行,此女狡诈反复,到底是不是霞族挑拨尚难定论。但今后若不能严加管束,定会再生事端。玄商君抬手,食指在她额心点。
飞池刚想说话,就看见她额心肌肤变粉,像颗粉色美人痣!
这是什?!
夜昙捂住额头:“啊啊,烫死烫死!”
前方,红线月老手持红线轮,正向玄商君行礼。玄商君回身,就见夜昙捂着额头,双手在额心乱擦。
这又是干什?他回身行来,右手在她眉心点,夜昙觉得疼痛略缓,这才说:“这到底是个什东西!你快给摘!”
夜昙只觉得额间烫,她啊声,猛退步:“什东西?”
她抬手去摸额心,那里却什也没有。玄商君沉声说:“此乃虹光宝睛,是吾修行之初,以本命精元炼制法宝,平素用以规正行止、约束己身。如今将它渡于你,助你摒弃杂念,专心修行。此后,你但凡有违天规,此法宝便会略作提醒。你要及时纠正,以免行差踏错。”
“听你这说,怎突然有种不祥预感……”夜昙嘀咕句,又摸摸额头:“略作提醒?怎提醒?”
玄商君说:“到时便知。走吧。”
夜昙跟着他出天葩院,外面还有雾霾飘飘浮浮,令人视物不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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