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昙抬起头,就见乾坤法祖手挽拂尘,着袭天蓝色道袍飘然而至。她没精打采:“天尊。”
“这是怎?”乾坤法祖上得前来,说:“走走,贫道邀两个牌搭子,们打麻将去。”
夜昙精神振,几乎立刻站起来:“那是不是不用再辨认这些该死茶叶?”
乾坤法祖说:“呃,如果这是君上命令,那还是要听。毕竟你是他家。”
夜昙瞬间又变成霜打茄子,乾坤法祖说:“别这样嘛,辨认这点茶叶,对你来说,那还不是小菜碟?走走,先打几圈,这回贫道定要血洗前耻!”
呃……夜昙脸心虚,但她还是能找到理由:“这不能怪呀,那它长得跟茶叶模样,你也看见!”
玄商君面无表情:“离光青葵,你给听好。现在摆在你面前,有两种选择。是喝完这剩下半壶茶,滴也不许剩。二是去到茶山,日之内,辨认天界六十六种常用茶叶。”
夜昙不想去辨认什劳什子茶叶,但她低头看看这杀千刀“茶”——这东西实在不是人喝。纠结半晌,她终于是站起身来:“茶山在哪儿?”
直到她离开,玄商君终于在案前坐下来。
飞池进来收拾茶盏,玄商君沉默半晌,终于说句:“送盏清水。”
神也可少饮些许。”
少典宵衣这才将茶盏搁到边,继续与他对弈:“这……也是辛苦你。”
直到局终,少典宵衣投子认负,玄商君茶也喝半壶。他站起身来,说:“见你无恙,吾便也放心。最近切杂事都且放放,提升修为最为要紧。”
玄商君躬身应是,路将他送至殿外。
片刻之后,玄商君回转,夜昙说:“你派人监视?!”
夜昙想想,说:“好吧。”
“啊?”飞池不明白,玄商君缓缓道:“漱口。”
……也许是麻木,他竟然很平静。
天界茶山。
夜昙百无聊赖地辨认着茶叶,金甲神将板着脸守在边,茶神陆羽在旁偷笑。
不会儿,前方有人说:“皮皮虾,贫道找你半天,原来你在这里啊。”
玄商君指方才少典宵衣坐过位置:“过来坐。”
夜昙只得坐下,玄商君更换茶盏,亲手替她倒盏茶。夜昙端茶盏在手里,说:“离光青葵到天界来,是受邀过来游玩小住,作客,懂吗?又不是囚犯,你凭什找人看守?!”
玄商君避而不答,只是说:“先喝茶。”
夜昙这才低头,然茶水入口,她噗地声喷桌:“这、这什茶,竟然股子怪味!”去,刚才少典有琴喝就是这东西?!这家伙是不是人,这个比潲水还不如东西,他竟然若无其事地喝半壶?!
玄商君把茶壶放到她面前,不紧不慢地说:“它之所以股怪味,是因为这不是茶叶,而是兔子祛味洗澡香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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