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又品口酒,缓缓坐回石上,神情渐渐凝重。夜昙气得:“少典辣目!你这混账!”
少典辣目沉浸在酒香之中,许久问:“这是什酒?为什会被深埋在皇宫禁苑废湖之畔?”
夜昙没好气:“你觉得这种情况之下,有兴致跟你聊天吗?”
也是。少典辣目弹指,解开她定身咒。夜昙刨半天土,身上下全是青苔和湿泥,她来到湖边,说:“少典辣目,你过来!”
少典
夜昙认命地刨坑,幸好这酒也埋得并不深,不会儿,还真就挖出个酒坛子。少典辣目愣,想不到这下面竟然真有酒。
夜昙拍开封泥,股酒香就溢出来。
少典辣目赶紧伸手来接,夜昙忙护着酒坛子躲开:“们约定,你还记得吧?”
“嗯……”少典辣目盯着她手里酒坛子,喉节滚动,咽咽口水,他说:“怎不记得?如果这酒不好,就烧死你!”
夜昙气得:“是说后半句!”
夜昙跟他爬墙入内,里面居然是片湖!
少典辣目举目四望,只见水榭失修、岸边杂草丛生,人迹全无。
“这里衰败至此,岂会有美酒?!”他怒道,“你个丫头,竟敢骗!”他怒,果然右手就又搓个火球,夜昙翻个白眼:“好!本姑娘既然带你来,肯定是有酒啦!你这言不合就放火性子能不能改改?!”
少典辣目瞪她:“酒在何处?!”
夜昙在湖边走几步,最后指着块荒地:“刨!”
夜昙在前面带路,红发绿袍少典辣目跟在她身后。稍微离近,她就怒道:“离远些!”
少典辣目说:“怎,你也怕热吗?”
夜昙睨眼他这身装扮,说:“不,怕丢脸!”
话音刚落,团火球从天而降!
夜昙脸平静地拍灭自己身上火。
少典辣目被酒香馋得受不住,他个定身咒,夜昙顿时动弹不得。
——这个少典辣目毕竟是玄商君陨石,而且已经修行千七八年。其修为岂能轻视?
他从石头上跳下来,几步来到夜昙面前。夜昙时解不开禁咒,只得转动着眼睛问:“你想干什?!”
少典辣目把夺走她手上酒坛,仰头喝口。
这……果然是好酒,入口顺滑,醇而不腻。
少典辣目说:“刨?”
“废话!”夜昙说,“你不刨,难道让个小姑娘干这种苦力?!”
但很显然,只是块陨石少典辣目,是没有什风度。夜昙跟狗样刨坑时候,就明白。她擦擦脸上汗,看着旁边坐在石头上喝酒少典辣目,喃喃道:“少典有琴啊少典有琴……竟然开始有点想你。如果你在话……”
她歪着头,想想,要是面前站是少典有琴,那他大约只会甩袖,高高在上地丢下两个字——无聊。
唉,也好不到哪去!
唉。少典有琴啊少典有琴,本公主为你吃苦,你这辈子到底要怎样才还得起!
二人前后,很快来到座宫苑前。宫殿巍峨,守卫森严。
少典辣目说:“这是离光氏皇宫,们来这里干什?”
夜昙找堵墙,准备爬进去,闻言说:“你对这里倒是熟嘛。”
少典辣目看看她爬墙熟练度,难得谦虚,说:“大约没有你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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