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边兵士说:“回大祭司,三殿下调来之后,称斥候营哪里是个兵营,简直就是个筛子。但没钱修缮,他只好自掏腰包。之前法阵,因为太过老旧,他便自行绘制法阵图。斥候营请不动
魔尊不但不觉得被冒犯,反而笑道:“好个轻狂小子。”
白骨夫人说:“少年人,狂点好,有大出息。”
魔尊点点头,从怀里掏出枚黑色刻刑天战纹令牌,着相柳递进去。里面兵士校验无误,这才开门迎接。
然而入内之后,与诸人想象杂乱无章却大不相同。
斥候营营房规整,兵士着装整齐。见到魔尊巡营,也并不慌乱,只是各司其职。
于是在魔后极力主张下,九婴转舵,很快停靠在岸边。
魔尊与白骨夫人等相继下船。没过多久,行人就来到斥候营。斥候营是整个魔族最底层兵营,里面主要负责些情报收集工作。
魔尊站在营前,但见周围收拾齐整,连片落叶都没看见。
大祭司相柳上前,道:“魔尊巡营,速速开门!”
不会儿,有队兵丁赶来,隔着营门行礼,随后道:“请尊上出示令牌。”
次他戴罪立功,尊上确实也应该予以嘉奖才是。”
“戴罪立功”这四个字,可说得真是轻巧。魔尊扫眼她,不说话。
白骨夫人倒是笑着问:“魔后认为,应该如何嘉奖啊?”
魔后勉强笑笑,说:“当然是将他从斥候营调回来。堂堂三皇子,被贬为斥候,也着实不像样子。”
白骨夫人说:“说起来,风儿被调往斥候营历练,也有年吧?”
魔后愣住——前阵子自己派人查看,斥候营还不是这样啊!
白骨夫人看看魔尊,说:“不如,去宗卷室看看?”
魔尊嗯声,行人来到宗卷室。但见里面被重新修缮过,所有宗卷用各类秘术存储,归置得整整齐齐。看守兵士亦是严格按照章程,登记魔尊等人调用宗卷。
白骨夫人边翻看,边说:“宗卷详尽,调用迅速。”
相柳也忍不住问:“这里几时修缮过?”
相柳挑眉:“放肆!”
兵丁整齐下跪:“尊上恕罪。三殿下曾立有严令,探营必须出示令牌。哪怕……哪怕尊上亲临,也不能例外。”
“嗯?”魔后皱眉,“平素三殿下在时候,好像没有这规矩。”
兵士军容严肃:“殿下曾言,他在时,斥候营中万事皆是小事,便以他为规矩。他若不在,属下等便须严守军规,不得丝毫违背。”
魔后隐隐有种不祥预感,她看眼魔尊。
魔尊这才嗯声:“年有余。”
魔后心中暗喜,赶紧顺着白骨夫人话往下说:“年零七个月。以前呀,这斥候营直收支平衡。也不知咱们这位三殿下是怎,竟然口口声声称入不敷出。他必是做许多事情。今天正好有闲暇,不如们去斥候营看看?”
说话间,她与顶云互相对望眼,母子二人皆有得色——这嘲风就是个花天酒地混账玩意儿。斥候营又是魔界最为鱼龙混杂兵营,他能带成什样?这年时间,魔后也不是没有留意,营中团乱麻,就连侍婢都能随意出入。
如今他要求加拨军饷,恐怕是贪污军饷,中饱私囊吧?
白骨夫人倒也真感兴趣,说:“也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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