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讨好
做什
，为
纹身能打折？”
“就算你打骨折也不做纹身啊，要真做哥首先把打成真骨折。”
唐随职业病又犯：“那就纹他看不到
地方。”
“不可能，爱裸睡，他喊起床啥都看见。”沈白狸拒绝。
这也不是那也不能，唐随有个模糊答案，但不能确定，因为沈白狸看起来有点傻，不能用正常思维去揣摩他：“那你倒是说说，为什讨好？”
沈白狸摊开手掌看看，再拉起裤管瞅膝盖，左膝有片儿不大淤青，他学唐随腔调：“问题不大。”
“你说你，没事拍人脑袋干什，人家转头喊几个兄弟出来，你打得过？”
“那就跑嘛，以前参加过三千米长跑，耐力可好。”
“人家四面夹攻你就没命儿弟弟。”唐随抬手揉他脑袋，结果揉
手汗，看来路上这孩子比自己还慌。
两人没个正形儿像路边流浪汉，沈白狸渐渐平复情绪，闻着浓郁烟味打个嗝，涌上来红酒味让他想起被遗弃在酒吧保温杯：“糟，杯子忘拿。”
镜头，伸长手臂把两人侧脸都框进画面里：“哥哥，要记录下这美好刻，刺激得快死。”
唐随想滚粗：“才想死，被抓到搞不好要吊销驾照！”
“没事哥哥，过两天拿到驾照借你用。”照片可以换上唐随，名字也涂改成唐随，要是交警查车问起来，就说是家里小孩调皮乱涂乱画，他就是唐随小孩。
唐随骂他蠢，说c1证和d证完全不同概念。
也是，如果驾照真被吊销今晚就是他错，沈白狸收起手机，箍着唐随腰身迎风道歉：“哥哥，是扫把星。”
果然沈白狸回答简单又直白：“因为跟你在块儿很好玩。”
“就这？”唐
“装枸杞茶杯子？”唐随掐灭烟，“改天再买个吧，你那杯子都掉漆。”
“里面装不是枸杞茶，是红酒，准备给你喝。”沈白狸坦白，“以为你是隐形富豪，开绝版车喝名贵酒那种，真，你说话太狂，每个音调都像用金钱包裹出来，让人高攀不起。”
“结果发现是实打实穷人，”唐随搭着膝盖笑，“完蛋，你讨好错人。”
沈白狸想捡起唐随扔地面烟蒂塞自己嘴里吸最后口，告诉他自己不在意他穷或富，只想和他起体会恣意和勇敢，像今晚样。
“想讨好你跟你是穷是富有关系吗？”沈白狸托着下巴真诚发问，“具体问题具体分析，你穷话，只能换个方式讨好。”
“小旱鸭子，”唐随冲出漆黑巷弄，后背渗层黏腻薄汗，但小屁孩脸贴得他很紧，像是不嫌他又脏又臭，“得谢你，好久没这样飙车。”
交警被他们甩掉，唐随停在人少道旁，摘下头盔呼口气。他低头看围在腰间手，扒拉开沈白狸相扣十指，说：“得，下车歇会。”
行道树下树荫浓密，两人满身酒气并肩坐着，头发乱也顾不得打理。
“刚刚交警是不是拍照，看到有闪光灯。”沈白狸将袖子卷到肩上，露出两个细白胳膊。
“对，估计罚单明天就发手机上，问题不大。”唐随点根烟咬着，托起沈白狸个胳膊检查，“你有没有受伤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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