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随轻轻笑,撂下笔换上纹身机,找准起头地方扎下去。
沈白狸猝不及防,条件反射要拱起腰,被唐随有先见之明地按回去:“别动。”
糖果从沈白狸微张嘴里掉出来,唐随敏捷地弯身捡起要给他塞回嘴里去,被后者捂着嘴躲开:“脏!”
还没超过两秒。”唐随说。
作者有话说:
“可保不准你中途强烈要求,那时候就晚。”
有人说过纹身是项痛艺术,很多人就是用疼痛来记住纹身意义。沈白狸没有这样想法,纹身也只是为唐随做临时决定,他趴在枕头上不作声,察觉空气凝滞,又问:“上麻药会影响纹身效果吗?”
唐随回答简短:“相信。”
沈白狸感受着笔尖在他皮肤上游走,他抗不住静,挑起另外话题:“唐哥,你对男女肉体都产生免疫力吧?”
唐随笔尖顿:“得看是谁。”
撅着像图谋不轨,最后被走过来唐随按着后腰压在床上:“趴着吧,别乱动。”
刘悉个皮糙肉厚都疼得直呼爹妈,唐随不信这位细皮嫩肉能扛得住痛,消过毒后,他往沈白狸那处挤上麻药膏揉开,手心在软软团肉上面打着旋儿让药膏渗入。
皮鼓酥麻片,沈白狸叼着糖脸红,扒着床沿拧过脖子看神情专注唐随:“皮鼓手感是不是很棒?”
隔着手套唐随体验不出滑不滑溜,但软倒是真软,仿佛能荡成浪花儿。免得这毫无防备心孩子进步嘚瑟,唐随在揉成淡红片上拍把,问:“疼吗?”
隔墙没有耳朵,沈白狸放肆地让甜腻叫声溢出喉咙:“舒服,不疼。”
注释:①涩晴=();②皮鼓=()【懂者自懂】
“这样呢?”
“第眼有点遭不住。”唐随停笔,扯扯夹在两片肉中间细带,“主要是还没人真敢穿成这样到这纹身。”
他语气多少带点戏弄成分,沈白狸担心被误会放荡,扭头辩解道:“因为不想脱光。”
“怕兽性大发?”
“你会吗?”
那叫声很软,唐随吸口气,摘掉手套到外面给自己接杯水缓缓。
“不疼就对,给你上麻药。”唐随回来坐下,转过身够工具车上笔,“不过这药起作用不大,你要是疼就喊出来,别憋着。”
搞半天原来就为涂药,沈白狸垮起个批脸,趴在枕头上嘬糖:“你是不是给每个客人都这样揉?”
“也不是,上麻药会加大纹身师操作难度,能不涂就不涂,客人特别要求除外。”唐随在沈白狸皮肉上勾画图案,下笔清晰,线条流畅,他蛮享受在肤白人身上作画。
“可也没有特别要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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