工作日
上午挺无聊，沈白狸好动坐不住，缠着唐随说去钟楼广场附近新开酒吧玩。
“酒吧晚上才好玩，白天太清净，今晚收工再带你去。”唐随拖
沈白狸去床上睡，空调开着，他扬开被子把小家伙往里面卷。
“唐哥！”沈白狸头发乱糟糟地伸出脑袋，手被压紧伸不出来，他就用脑门儿朝唐随肩上拱，“要不你带
去见许沉河吧。”
唐随把他放出来：“行啊，你喊声老公听听。
原本唐随不想跟沈白狸提这件事，和熊子他们呆
块不免会谈到各种话题，对于自己年少往事，唐随却从来都是三缄其口。
但沈白狸抱住他，他就忍不住和盘托出，说自己头颅曾经被电线缠绕过，十几年前那种电休克疗法没现在先进，何况他去是黑诊所，麻醉都没注射干净就给他通电，他像癫狂发作全身都在抽搐，当时场景已经记不起来多少，只记得那种无法抗拒痛苦。
做之前他觉得自己是个正常人，做完后他觉得自己成精神病。
沈白狸把脸埋在他肩窝里吸鼻子，总算能明白唐随为什
好像什都不怕，因为他十几岁时就已经死过好多次。
“听说那个东西有并发症，”沈白狸说，“对现在你还有影响吗？”
狸总让唐随憋着坏要毁掉他精致，等沈白狸拍完脸，唐随就拽他裤子抱他到马桶前把尿，看他脸红又反抗不得样子，唐随就会笑：“未来沈大律师，你看这行为违法吗？”
桌上沈白狸买来肉酱汤粉放得凉，唐随懒得加热，掰筷子就挑起米粉吃。
他身上背心还没换下来，沈白狸跪坐在边，扒着他后衣领研究他肩胛上纹身，问他为什要纹弓箭。
唐随咬断截粉，说因为是射手座。
沈白狸触碰玫瑰茎上刺，喃喃自语说这不会是情侣纹身吧，唐随句话打断他猜想：“情侣纹身得把弓支箭，这弓箭都在这，还没射出去呢。”
唐随剥颗糖放沈白狸嘴里：“现在没事，以前严重点。”
会记忆消退，他把自己班上人忘得七七八八，考试时连自己名字都写错；会偶尔头疼或呕吐，跟别班暗恋他小男生吃饭时把吃下去东西吐到别人裤子上，小男生跟看怪物样看他，往后见他就调头跑。
沈白狸跪着抱他更紧：“那当你小男生，不会跑，会给你擦嘴边污秽，然后揪着你亲嘴，让你尝尝嘴里糖味。”
唐随把他搂自己腿上，笑着问那如果吐你裤子上呢？
沈白狸很不同寻常：“那就把裤子脱，让你干呗。”
“那给射支，”沈白狸拍拍自己肚子，“箭簇要指着小腹。”
还是唐随专业，说细长纹身得纹脊柱才好看，他抚把沈白狸背，在后腰处拍拍：“箭簇要指着屁股。”
“好嘛。”沈白狸趴在唐随背上吹他颈侧纹身，看能不能把锁链周围火吹灭，唐随告诉他不能吹灭，他是特意点燃火要把束缚人锁链烧断。
他脸上又露出那种让沈白狸错觉他很没安全感表情，沈白狸抱着他身子轻轻地晃，问他是不是小时候被绑架过，唐随摸他脸：“谁敢绑架你唐哥？”
只有家人用封建铁索将他层层捆绑送上治疗“精神病”床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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