充恒像被蝎子蛰下从椅子上跳起来,恶狠狠盯着他道:“主子说你*诈狡猾,不跟你聊天!”
说完,就跑到窗户边上个鹞子翻身跑。
王滇百无聊赖地拿起书来继续看,偌大书殿中只有他人,偶尔会有风声从没关紧窗户吹进来,吹得烛火晃动。
他看会儿,起身去关窗户,抬头便望见轮皎洁明月。
月朗星稀,虫声唧唧,他脑海里忽然又浮现出昨晚梁烨抱着他时那双带着茫然和疯癫眼睛,声音沙哑又兴奋地问:
“十七。”充恒回答。
“你跟梁烨多久?”王滇又问,“十年?十二三年?好像也不是很久。”
“刚出生就被主子从乱葬岗捡回来。”充恒不服气道:“主子把养大!”
“哦,那确实挺久。”王滇赞同地点点头,“不过那时候梁烨才十岁,他去乱葬岗干什?找刺激玩吧。”
“主子是被人丢在那里!”充恒生气地反驳他,“好不容易才活下来!”
不过喝成傻子正好,省得再来烦他。
风吹得窗户轻微地吱呀声,王滇拿着书手微顿,拿开脸上书直起身子往窗户前看过去,不确定地喊声:“梁烨?”
充恒抱着剑从窗户前倒挂下来,盯他半晌才幽幽开口,“主子还说,兴庆宫送来任何东西都不准吃,不然你就等着被他收拾吧。”
“你之前怎不说?”王滇发现是他,兴致缺缺地将手里书往桌子上随手扔。
“刚想起来。”充恒看起来有点郁闷,“主子说话东句西句,能全部记住都是脑子好。”
‘怎不咬?’
咬你大爷。
王滇烦躁地将窗户巴掌拍个严实。
王滇笑道:“别生气,随便猜。”
充恒冷哼声。
“你没事喜欢干什?”王滇哄孩子似换个话题。
谁知道充恒那张白嫩小脸忽然涨红,“不告诉你。”
王滇眉梢微动,打趣道:“难不成看中哪个小宫女?”
“问你个事儿。”王滇笑眯眯地冲他招手,示意他进来。
充恒警惕地看着他,“你休想再套话。”
“放心,不是套话。”王滇笃定道:“个人无聊,进来陪说说话,再说你挂那儿脑子不发懵,进来。”
充恒将信将疑地翻身进来。
“你今年多大?”王滇问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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