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微臣斗胆,陛下可于祭祖后宣读份……罪己诏。”
话音落,群臣齐齐跪下俯首,大殿内死般寂静。
王滇坐在龙椅上喜怒难辨,好半晌才轻笑声:“怎,诸位爱卿都是这想?”
“微臣不敢!”众人齐声应和。
“不敢,你们还有什不敢?”王滇
剩下两个小太监和三个宫女也连忙跟着跪下来,瑟瑟发抖。
“若朕在外面听到任何风言风语,你们几个谁都跑不,明白吗?”王滇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。
“是,是……”几个人连连叩头。
王滇皱皱眉,“行,都下去吧。”
群人鱼贯而出,唯有云福自己留下来,小心地给他穿着衣服。
神经病。
翌日天亮,梁烨已经不见踪影。
洗漱时候云福拿着湿帕子往他脖子上瞅好几眼,欲言又止,旁边几个小宫女红着脸低头不敢看他,气氛有些古怪。
王滇拿帕子擦完脸习惯性地擦脖子,猝不及防传来阵刺痛,才想起来昨晚自己跟梁烨都干些什奇葩事,顿时太阳穴突突直跳。
他真是疯才去亲梁烨脖子,更离谱是梁烨这傻逼竟然原封不动亲回来……
王滇闭上眼睛,“放心,也不好男色,睡觉吧。”
虽然他找不出方才自己亲梁烨理由,但是管他呢,权当是自己亲自己两口。
梁烨用鼻尖蹭蹭他后脖颈,呼吸逐渐变得平稳起来。
王滇却有些睡不着,“梁烨,你上个月喝几碗白玉汤?”
梁烨皱皱眉,很烦自己睡觉被打扰,但还是应声:“忘。”
早朝如既往地热闹,不过大概是梁烨回来,王滇总觉得人更齐全些。
“陛下,五天之后便是祭祖大典,照礼该是陛下与皇后起在祭祖,然今后位悬空,届时百姓观礼,礼数缺失……”礼部负责操办祭祖大典*员上奏时愁眉苦脸,“若由陛下人祭祀,时长都是不够。”
“前些日子你们礼部不是信誓旦旦说可以吗?”有*员生气道:“如今只剩五天时间,突然时长又不够,你难道想要陛下五天之内找个皇后!?”
“微臣不敢!”那*员跪下叩头道:“只是礼制改,恐怕堵不住天下人悠悠之口啊陛下!”
王滇看眼这人,在内朝名单,确是太皇太后派来使绊子,“哦?那照你看,该件事该如何?”
大概是梁烨总执着地说他脖子香,他才忍不住想报复。
王滇使劲揉揉眉心,吩咐云福,“给朕换件领子高些朝服。”
“是。”云福顿时喜笑颜开,大概是知道王滇这会儿脾气好,大着胆子问道:“不知陛下昨夜幸哪个宫女,是否要封个位份?”
王滇凉凉地看他眼。
云福惊,赶忙跪在地上抽自己嘴巴,“奴婢该死!奴婢多嘴!奴婢多嘴!”
“你到底还记不记得?”王滇又问。
梁烨把人抱得更紧些,“你很烦。”
“是全都忘,还是能有些印象,那白玉汤若药效如此离奇,你为何还要喝——唔。”梁烨捂住他嘴。
“再说话朕就割你舌头。”梁烨不耐烦地把腿搭在他腿上,“睡觉。”
王滇不知道自己什时候睡过去,只记得临睡过去之前,梁烨又亲亲他脖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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