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滇清清嗓子,过好会儿还是没忍住说道:“你别总说这种容易让人误会话。”
“朕说得是实话。”他走到哪里梁烨便跟到哪里,恨不得黏在他身上,这厮好像终于又找到种新亲近方式,对自己渴望也从不加以掩饰,就是想让王滇再抱抱他。
王滇无奈又好笑,故意逗他会儿,眼看这疯子耐心耗尽要原型毕露,伸出胳膊又将人抱进怀里。
明明之前也抱过他,却不知道这次到底是触碰他哪个舒适区,梁烨看起来很享受,抱着他不肯撒手。
王滇原本还只是带着哄人玩心思,但抱着抱着心跳就有点不受控制地加快,好在外面敲门声及时解救他,梁烨不得不将人撒开。
梁烨不情不愿地把手拿出来,情真意切地问:“你真不想试试吗?朕可以先用手——唔。”
王滇巴掌捂住他嘴,“梁烨,你好歹是个皇帝,要点脸吧。”
梁烨抓着他手笑得开心极,不依不饶地贴在他身上,“再抱抱。”
“不抱,大夏天也不嫌热。”王滇推他把,嫌弃地看眼身下桌子,“你还真不挑地方。”
“朕看着他们擦。”压根没看直在看王滇人理直气壮道:“擦得很干净。”
王滇对梁烨过去知之甚少,最多解也不过是知道他八岁以前并不怎受宠,跟着卞云心在后宫里讨生活,以至于都没人在意他们这对母子。
等到先帝梁华驾崩,那些个年长皇子公主们全都死个差不多,崔语娴才发现这个八岁小孩儿,推他上皇位垂帘听政,每月不落地给他喂碗白玉汤,终于把人给养成个阴晴不定疯子,四国闻名。
大概他疯形象太过深入人心,王滇从还未见到他时便戒备十足,虽然还是着他道被喂蛊虫——
他有时觉得梁烨疯癫让人恨得牙痒痒,有时又觉得对方清醒冷酷心思缜密,有时候又觉得这厮懵懂可怜。
但最终结果还是妥协退再退,理智仿佛离家出走八百里……王滇抱着怀里闷不吭声人,那点子心疼刚刚破土而出,就倏然溃散消失无影无踪。
老板带着人上菜时候,王滇还有些不自在,明明只是单纯拥抱,却总觉得方才在跟梁烨做什见不得人事情似。
梁烨倒是兴奋地很,看他眼神好像燃火小钩子,两个人挨在起吃着饭,脚还不怎老实地蹭他腿,时不时勾下他脚腕
“那也不是个坐地方。”王滇手撑着桌子下来,余光就瞥见梁烨伸出根手指去摸桌子,伸手捻捻指腹,确认桌子干净之后才不着痕迹松口气。
王滇忍着笑,转头看向窗外快黑透天色,“今晚还回宫?”
“不回。”梁烨顺着他目光往外面看眼,“朕带你去住客栈。”
王滇笑道:“还以为你要带去花楼呢。”
“那些地方又脏又乱,不好玩。”梁烨低头用鼻尖蹭蹭他侧颈,“朕也不喜欢别人碰你。”
“梁烨,你在干什?”王滇黑着脸问。
梁烨抬起头脸无辜地望着他,“没干什。”
“手拿出来。”王滇冷声道。
梁烨抬起只手给他看。
“另只。”王滇最后这句话说得咬牙切齿,耳朵梢不知道是气得还是烧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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