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满比他还想哭,噗通声跪在地上冲主位上崔语娴磕头,“娘娘!奴婢教子无方!愿领任何责罚!只是求娘娘看着奴婢伺候您这些年份上,绕过这小子条贱命,奴婢做牛做马——”
“好好。”崔语娴叹口气,“个不懂事小孩子,无心之失罢。”
“谢娘娘饶命!谢娘娘!”杨满跪在地上磕头磕得砰砰作响。
杨无咎抱着头眼里还含着泪,看着平日里在家中说不二威风凛凛爹跪在地上头都磕出血,然而太皇太后仍旧没有要他起来意思,霎时他说不上心里是何种滋味,只带着哭腔道:“爹你别磕,儿子人做事人……”
杨满白着脸狠狠瞪着他,让他剩下话都堵在嗓子眼里。
王滇看得眼睛疼,“别舔!你能不能有个当皇帝样子!”
梁烨耷拉着眼皮道:“朕什样皇帝就什样。”
王滇终于理解自家表姐看见儿子数学考三分为什会气出高血压,他深吸口气道:“崔语娴绝对不会善罢甘休,她若是打定主意想往南军塞人,们也塞,还得比她快。”
梁烨漫不经心地伸手去拿葡萄,被王滇巴掌抽在手背上,他捂着手背震惊又委屈地看着王滇,“朕又没让你剥。”
“兴庆宫为什突然着火?”王滇低头看向他。
怼回去。
崔觅觅事情崔语娴现下想起来还心梗,脸上笑意微敛,“子煜许久不来哀家宫中用饭。”
王滇心沉,扯扯嘴角,“朕倒也想,只是祖母这兴庆宫被烧大半,就不劳祖母费心。”
“无妨,哀家这里随时欢迎皇帝。”崔语娴像是乏,杨满赶紧上去扶住她,她走两步才不急不缓道:“若子煜头疼来哀家这里讨汤再这般说话,哀家可真就生气。”
王滇冷冷盯着她背影,瞳孔里倒映着周围猩红火焰。
他被杨满扯起来跪在地上,按着脖子跟他爹起磕头,他爹边磕边哭,还要声泪俱下地为他求情,杨无咎脑袋下又下地撞在冰冷地板上
“朕怎知道。”梁烨搓搓手背,眼疾手快揪颗葡萄扔进嘴里,葡萄在嘴里滚遭吐出葡萄皮,“估计老天爷都看不下去她作孽。”
不过很快真相就水落石出。
杨无咎跪在地上哭得跟死爹样,哀嚎道:“、就是打个瞌睡,谁知道火星子就将柴点着,爹!真不是故意啊!”
杨满脚踹上去,气得褶子都深三分,“你这个孽障!让你来宫里是学本领,你倒好,偷懒都偷到娘娘头上!打死你个孽障!”
“爹!爹错!真错爹!”杨无咎抱着头蜷缩在地上嚎啕大哭。
回到书房时,他心中怒意还未消退,梁烨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捻着葡萄往嘴里扔,口个,还往桌上小碟里吐葡萄皮和葡萄籽。
“你刚才玩土洗手吗就吃?”王滇没好气地瞪着他。
梁烨被他瞪得莫名其妙,伸出自己干净漂亮爪子给他看,“你不给朕剥葡萄便也罢,你还敢教训朕?”
“崔语娴说话你没听见?”王滇走到他跟前,恨铁不成钢道:“这老妖婆都直接明面上骂你是个怂货孬种,你还有这闲心吃葡萄!”
“唔。”梁烨舔舔指腹上葡萄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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