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才点背好吗。”王滇脸憋屈道:“好不容易老板给放个假,还要被劫持。”
“遮——就是来找点银子。”对方头疼地叹口气,“老子不喜欢杀人。”
“也不喜欢。”王滇道:“要银子你早说,不缺银子。”
“娘,谁银子是大风刮来,非亲非故老子跟你要银子你就给?”那人看他目光如同在看个冤大头。
“不是,你这不劫持。”王滇觉得这人还挺有意思,“你要多少银子?”
王滇同他们隔四五艘画舫,看热闹也看不清楚,便又躺回软榻上,刚躺下便觉得哪里不太对,周围有股浓郁水草味,他目光凛,不等动袖箭,脖子上就贴上把匕首。
“别动。”带着狠意声音贴着他耳朵响起,“敢动就割你脖子。”
王滇举起手来示意他自己不会乱动,脖子上已经见血,稍有些刺痛,他放轻声音道:“这位——壮士,咱们素不相识无冤无仇,不知在下哪里冒犯到你?”
对方浑身都被水泡透,拿着匕首手还在哆嗦,大概是冻得,即使是大夏天,泡在河水里也冷得很,王滇呼吸顿时放得更轻,“你看,两个侍卫就在外边,虽然不知道你怎没被他们发现进来,但只要出声你肯定跑不。”
“闭嘴。”对方咬着牙关道:“你这人怎话这多!”
王滇出宫那日感到久违轻松。
宅子是他自己挑,他完全没跟梁烨客气,自己任劳任怨打工,宅子必须得大,风景还得好,毗邻商业中心,周围还得有上好医馆和食肆,挑来选去,挑个离皇宫挺远宅子,宅子地处应苏坊,进门清净,出条街便是大都最热闹坊市。
衣食住行云福上下都打点得非常利落,没有梁烨这厮来打扰,王滇舒舒服服地睡三天,第四天戴上面具溜达着去街市。
离报道上任还有三天,王滇很珍惜这段难得假期,只带梁烨给他两个侍卫,去酒楼听上午说书,中午吃顿大餐,下午便去河边画舫听琴。
乐伎琴技得,王滇有搭没搭地抿着清酒,在船舱里捻着葡萄吃,看着甲板上身姿窈窕美人跳舞,昏昏欲睡。
“三两。”对方皱皱眉。
王滇说:
“害怕啊。”王滇咽咽唾沫,“你被人拿刀抵着你不怕?”
“娘。”对方呛咳声,王滇目光凛,把攥住他手里拿着匕首往外狠狠别,另只手袖箭就对准那人眉心。
显然对方也不会武功,只是用蛮力跟他拧着,匕首又贴在他侧颈上,两个人顿时陷入僵局。
王滇看着对方惨白脸和湿漉漉头发,这人双眸子亮得吓人,带着点压不住邪气,他稳住手臂,不急不慢道:“你猜你匕首快还是箭快?”
“他奶奶。”对方长得人模狗样,却出口成脏,“老子点背到家。”
却听外面噗通声水响,便有人尖叫起来。
“有人落水啦!”
“救命!”
“来人呐!”
王滇睁开眼睛,直起身子探出头去看热闹,便见白衣公子在水中挣扎,已经有随从跳水去救,然而那公子眼看呛水就往下沉,等被人救上来时候已经没声息,又被个姑娘给救活,外面顿时阵骚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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