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烨面色不虞道:“朕只会剥它皮。”
“…………”王滇瞪着他半晌,“死变态。”
梁烨眯眯眼睛,不爽道:“你对朕从未笑得如此真心实意,你不仅教他下棋,还乖巧地喊他陛下,朕给你仔细挑葡萄亲自摘果子你全都让给他吃,朕都没敢在你地板上吐籽——你还说喜欢他,你是不是想同他好?”
王滇生生被气笑,“对,想跟他好,人家同样是皇帝,长得比你帅比你有钱,更不会动不动就给下蛊虫要命,
梁烨阴阳怪气道:“藏人便也罢,还如此明目张胆,你不仅教他下棋,你还把朕给你葡萄和果子全给他吃,朕都没舍得吃给你送来,你倒好,拿朕东西来做人情,真不愧是大商贾,精明得很。”
王滇端杯茶递到他嘴边,梁烨低头喝两口,轻嗤道:“给朕喝都是他剩下茶水。”
“别没完啊。”王滇将茶杯放,“你连人家吃几颗葡萄都数清楚。”
梁烨撇撇嘴,使劲扫扫他肩膀,阴沉沉道:“你既知道朕在旁边看着,还敢让他碰你?口个赵兄倒是叫得挺亲热,朕反倒成那讨人厌弟弟,若再让他住两天,你们是不是准备秉烛夜谈抵足而眠?”
“总要有个可信理由,”王滇被他拍得肩膀疼,拽开他手,皱眉道:“就算秉烛夜谈那也是——”
指指那棋局,“还从未玩过这简单又有意思棋。”
“那你就早点还那三两银子吧。”王滇眉梢微动,“回去添补添补相好。”
赵岐愣下,旋即大声笑起来,拍着他肩膀道:“好兄弟,等那死对头来,再还你。”
赵岐离开时雨已经停。
小厮来收拾地板,王滇不紧不慢地收拾棋局,便听靴子带水踩着地板声音,头也不抬道:“脱鞋再进来,沾地水。”
梁烨冰冷目光仿佛要杀人,王滇甚至久违地感受到蛊虫发作前疼痛,他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梁烨,梁烨缓缓地扯扯嘴角,咬着牙将那蠢蠢欲动蛊虫给压制下去,脸色黑得吓人。
王滇身上那阵尖锐疼痛稍纵即逝,梁烨伸手扶他把,又有些无措收回手,沉着脸没说话。
王滇深吸口气,咬牙道:“只是做个假设。”
“你是朕人。”梁烨冷声道:“没有这种假设。”
“你看不惯你自己来谈!”王滇忍无可忍,将手边棋盘狠狠打翻在地上,棋子噼里啪啦地落满地,“他妈就是正常跟别人说话,是不是以后街上多看只狗两眼你都得上去咬它!?”
“换新地板?朕从未见过这种样式。”梁烨稀奇地看着脚下地板,故意用沾着泥水靴子跺跺,由衷地赞叹道:“真结实。”
王滇抬起头幽幽地盯着他,梁烨将沾泥靴子随便往旁边踢,背着手里间外间都溜达圈,像是巡视地盘大老虎耀武扬威,最后凑到他跟前耸耸鼻子,不悦道:“朕怎闻着有股臭味?”
“鼻子坏吧。”王滇不在意地敷衍着,继续捡棋盘上白子。
“你跟谁下棋?”梁烨捏住他手腕,盯着那棋盘上棋子好会儿,不满道:“这是什棋?为何你从未与朕下过?”
“…………”王滇面无表情地盯着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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