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两晚王滇总会惊悸好几次,不过最近几晚好许多,梁烨便睡得愈发安心起来,搂着人谨慎亲亲这里,小心地碰碰哪里,非得将人来回看够才闭上眼睛。
王滇今天中午睡得有些长,后半夜时候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下床去喝水,走两步忽然觉得不对劲,屋子里很明显有第二个人呼吸,他刚要张嘴,下秒却被人使劲捂住嘴巴。
梁烨罕见地有些纠结,他知道王滇不想看见自己,而且他口口声声也答应,若是让王滇知道他夜夜都来实在有失颜面。
而且他不想王滇郁症再加重。
他迅速将袖中药囊揉,浓郁药香便掩盖掉他身上原本气息。
“不要什?”梁烨把香囊塞进袖子里。
“不要见到或者想到让他发病人或者事情。”充恒紧张地咽咽唾沫,“李太医说。”
梁烨面色沉沉地盯他半晌,语气生硬道:“朕每次去他都睡,没见到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充恒松口气,反应过来磕巴下,“不是,意思是这样就很好,就是主子你来回跑太累,宫里还有大摊子事情。”
梁烨面无表情地指指皇宫方向。
些。”
“是公子贴身小厮,这些都是应该做。”于廊固执道:“公子,可以。”
王滇见他坚持,也不好再劝,努力员工总是能得老板喜欢,他便开玩笑道:“你这样还得给你多开些工钱。”
于廊摇摇头,“都是该做。”
王滇赞许地看他眼,心下决定再给小孩涨点工资,便进里屋准备睡觉。
“别动。”粗粝又陌生声音在王滇背后响起,个冰凉东西抵在他脖子上,紧接着王滇便听对方粗声粗气道:“只为劫财,拿东西便走。”
“……”王滇脑海里浮现出个荒诞猜测,不过到底觉得离谱,梁烨大概吃饱撑得才会半夜出现在这里扮贼,只能当对方武功高强,躲过暗卫,被
“好嘞,滚。”充恒往嘴巴上捂,抱着剑就飞上屋顶。
梁烨进内室时候,余光瞥见守在门口于廊,对方看着跟充恒差不多大年纪,抱着被子靠在门口睡得跟死猪样,长得黢黑,歪瓜裂枣,想到他碰过王滇手,梁烨就恨不得拿刀将对方这黑爪子给砍下来。
奈何此人王滇要用,他若真这样做指不定又要惹人生气,他本来就哄人哄得费劲,懒得再自找麻烦。
他目光凉凉地瞥这黑枣眼,嫌弃地嗤声,堂而皇之地进内室。
他熟门熟路地脱沾寒气外袍,先给王滇换好安神香囊,俯身亲王滇两口,仍旧觉得不过瘾,却又怕将人吵醒,不敢肆意妄为,憋闷地瞪王滇好几眼,才蹬掉靴子爬上床。
这次连第六行都没看到,他就困得眼皮打架,昏昏沉沉睡过去。
府外。
充恒喘着气苦哈哈地追上来,压低声音道:“主子,你都偷偷摸摸来五六天,又不让王滇发现,这跟没来有什两样?”
梁烨冷飕飕地看他眼,“朕乐意。”
充恒把手里香囊和药包递给他,“这是今晚新配安神香,还有明天他要吃药……对,李太医配药时候说,王滇恢复得很快,他知道自己怎排解,就是最好不要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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