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烨明显纠结瞬,“自然是同你成亲。”
他妈还敢纠结。
什狗屁心机深沉,脑子再好使本质上也是个心机深沉疯子。
“你爱怎玩怎算计随你。”王滇抓住他前襟将人扯过来,冷着脸道:“还是那句
“不过朕不介意,太聪明也不是好事。”梁烨欣赏着他难看脸色,伸手摸摸他脸,脸上笑容让人不寒而栗,“这辈子都别想朕解开蛊虫,你跑不掉,王滇。”
王滇巴掌糊在他那张略显狰狞扭曲脸上。
正发狠人结结实实愣下,旋即不悦地眯起眼睛。
“你这种表现通常来说叫做——”王滇捏住他脸颊,轻蔑道:“被人戳破之后气急败坏。”
梁烨冲他龇龇牙,转头就去咬他手,王滇没他反应速度快,被他口咬在虎口处,疼得面色阵扭曲,“松嘴!”
。
而梁烨自始至终都不肯解蛊虫根本原因就在于,在他棋盘上,胜负已定,而王滇已经失去谈条件资格。
王滇最终归宿就是、也只能是以皇后身份待在他身边,如果王滇以参知政事、户部尚书抑或其他身份站在朝堂之上,甚至只是以“王滇”这个身份超出他视线,单凭王滇和他模样那张脸,王滇存在便是最大威胁,遑论王滇早就不知不觉间展露出并不逊色于他能力——
这是来自帝王忌惮。
想明白之后某个瞬间,王滇是崩溃,然而他却可悲地发现,自己心里竟然毫无半点对梁烨厌恶。
梁烨咬着他手掌挑衅地盯着他,齿间个用力,血便从嘴角溢出来。
王滇没有半分犹豫,膝盖顶在他小腹上,梁烨吃痛松开嘴,紧接着就被巴掌甩到脑袋上,他捂着脑袋不可置信地瞪着王滇,“你还敢打朕?”
王滇低头看眼被他咬得血淋淋手掌,冷声道:“你发疯不打你打谁?”
梁烨使劲磨磨牙,阴狠道:“别以为朕不敢教训你。”
王滇指指方才香炉放着位置,警告地看他眼,“梁子煜,你到底是想找刺激,还是想安安稳稳成亲?”
这才是真正梁烨,他已经同皇帝这个身份骨血相融,而他妄图将梁烨单独剥离出来——事实证明他失败,他撼动不梁烨,更无法撼动他背后那座巍峨无际又根深蒂固大山。
“朕原本是不想管。”梁烨眼里终于又久违地泛起兴味,他不紧不慢,像是在观察着濒死猎物苟延残喘,神经质笑容慢慢爬到脸上,声音轻柔又残忍,“杀崔语娴又能怎样,灭崔家简家满门又如何,就算将那四万人全都剜心剔骨,也没什意思,他们想要权力,想要大梁,朕就让他们什都得不到,没有梁国,才是对他们最好报复。”
王滇松开手,却被他把抓住攥进掌心,他盯着王滇笑,笑意却未达眼底,反而透出扭曲又阴鸷快意,“世人庸俗又恶心,死干净才好,不过权势握在手,玩弄人心也颇为有趣,朕乐得陪他们玩。”
“不过跟你玩,才最有趣。”梁烨偏头亲亲他指尖,眼底尽是兴味和志在必得狂妄,“你是朕遇到过最有意思人,可惜你现在才反应过来,让朕有些失望。”
王滇心里暗骂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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