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滇之前改革奏折书写形式和呈递制度,极大提高看奏折效率,梁烨便直用着,但提
梁烨面色坦然,毫不掩饰,得意道:“羡慕?”
“出息。”王滇将那花枝嫌弃地扔到他衣摆上,被梁烨眼疾手快地接住。
“朕理解,毕竟你肾虚。”他笑得意味深长,“朕会吩咐李步,让他多给你补补。”
王滇扯下嘴角,用笑意掩去眼底深色,“好啊。”
闹归闹,但等他路过书桌看到上面堆得满满当当奏折时,青筋还是狠狠地跳下,不确定地问:“你这是全都看完?”
梁烨攥住他手腕,“今晚留在宫里。”
王滇戏谑道:“你们这儿不是成亲之前夫妻双方不能见面?”
“朕说能见就能见。”梁烨让他跨坐在自己腿上,上手搂住他腰,将脸埋在他前襟里,呼吸间都是喷洒热气,“你不在朕睡不好。”
王滇歪头盯着他耳后梅花看片刻,凑上去亲亲他耳骨,笑道:“睡不好还是睡不爽?”
那只耳朵敏感地动动,接着就泛起层薄薄红,梁烨仰起头看向他,笃定道:“王滇,你脑子里尽想些脏东西。”
宫女瞬间就低下头。
“梅花虽好,但这天气严寒,强求去看反而失意境。”谈亦霜笑道很温和,“既是陛下吩咐你去,便快些去摘吧,琉璃,咱们回宫。”
充恒有些挫败地垂下脑袋,余光瞥见她素色衣袖,又大着胆子上前步,“娘娘既然不想去看,便摘来送给您。”
不等谈亦霜再开口,人已经快步离开。
谈亦霜看眼他方才在积雪里踩出来脚印,轻轻叹口气。
“没看。”正兴致勃勃拿棋盘梁烨瞬间垮下脸。
“多少没看?”王滇问。
梁烨沉默片刻,低头去摆棋篓,摆完许久都不见王滇过来,破罐子破摔道:“本没看。”
王滇不可置信道:“这得堆几天?你天天都在干什?”
“要紧毓英几个已经挑出来。”梁烨摸摸冰凉棋子,“过来下棋。”
“只是想想。”王滇用指腹揉碎那朵红梅,看着他耳后那片原本就泛红皮肤沾染上殷红花汁,低下头卷走那点红意,皱皱眉,有些苦。
梁烨笑着往后仰,神情慵懒地倚在靠背上,撩起眼皮看他眼,“浪荡。”
王滇刚沐浴完,衣袍穿得松松垮垮,前襟凌乱地敞着,露出大片胸膛,他闻言随手折小支梅花,轻轻扫过梁烨下巴,撩开他前襟往喉结上轻轻点,“没见识。”
柔软花瓣若有似无地划过,如隔靴搔痒,梁烨目光紧紧盯着他胸膛,半点不客气摸上去,挑挑眉,“啧。”
王滇拿花枝抽开他耍流氓爪子,起身将衣袍穿得整整齐齐,瞥眼他不怎像样衣摆,“啧。”
——
寝宫。
王滇从浴池中出来,便看见桌子上盛放几支红梅,已经被人手贱薅秃大半,花瓣零零散散地落在桌面上,“哪来梅花?”
“充恒摘。”梁烨捻朵花扔到他袍子上,那朵花顺着布料滑落到厚厚地毯上。
“小孩儿还挺有雅兴。”王滇径直踩过那朵梅花,走过来随手薅朵别在梁烨耳朵上,笑道:“还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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