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滇笑着将信按在他手心里,低声笑道:“这可是保命东西,千万要拿好。”
大夫赶忙好好收进袖子里。
“安抚”完怕得要死大夫,他才有闲情走到床边,看向面无表情躺在床上人。
于廊重重地点点头。
待王滇忙完府中事务,外面天色已经擦黑,他顺着密道进内室,正在照顾人大夫赶忙起身,神色不安地看向他,“公子,敢问小人什时候才能回家?”
“嗯?”王滇脚步顿,看向他,“周安找人时候没同你说明白?”
王滇不笑时候神色疏离又冷淡,压迫性十足,那大夫唯唯诺诺地点头赔笑道:“都、都说明白,要等到下月十六,小人才能回家。”
“只能在这狭小密室内活动,知道你心有顾虑。”王滇脸上挂起温和又令人心安笑容,“这宅子里不太平,时时刻刻都有人盯着,你若在十六前跑出去,保不齐会被抓到什地方,或许连性命都保不住。”
王滇比较满意,他向来不吝啬给手底下人鼓励和夸奖,除那些嘴上功夫,他更喜欢用实际手段,“跟酒楼掌柜说,所有人都涨半工钱。”
“哎,好好,他们肯定开心。”周安笑道。
王滇笑着将账本给他,“周管家这段时间辛苦,又要打理这些事物又要带弟子,这样,你去账房支三百两银子,百两就当赏钱,剩下你拿着,总有需要上下打点地方,以后还得请你多费心。”
“这都是分内之事,公子您真是……”周安既开心又感动,“既然公子如此信任,周安定不会辜负公子信重。”
王滇拍拍他肩膀,又看向于廊,问他些相关问题,于廊回答得头头是道,周安在旁边也大加夸赞,说他是这十几个弟子里学东西最快,很多事情甚至能无师自通。
那大夫吓得面色煞白,噗通声跪在地上,带着哭腔道:“公子,小人只是个大夫,家中上有老下有小,求您放小人马吧!”
王滇无奈地将人扶起来,“你先听说完,你若等到十六出去,不仅性命无虞,还能保你全家富贵。”
大夫笑得比哭得还难看。
“既然你这不放心,便给你个信物。”王滇从袖子里拿出来封信,放在他手中,“待你出去,若是有人将你带走,你便将这封信给他。”
大夫颤颤巍巍地接过那封信。
王滇愈发满意,赏他五十两银子,待周安离开之后,他忽然问于廊,“你可愿意去河西郡船队历练番?”
于廊先是愣下,旋即道:“只要公子要去,便去。”
“并不是非去不可,只是河西离大都遥远,总有顾及不到地方,周管家手头事务繁多,大都这边离不开他,总归还是想派自己人过去看着船队。”王滇笑得温和,“但你也知道,河西郡艰苦,云水更是不太平,若你要去,总得先回家问问你爹娘意愿。”
“公子,愿意去,为您分忧。”于廊神色坚定道:“家中还有大哥和小妹,爹娘他们会答应。”
王滇微微笑,“好,既然如此,便拨给你二十人,个个都是跑船经商好手,刚开始肯定很艰难,但就看你有没有本事收服他们,给你三个月时间,河西船队务必办起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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