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这个几个老头子顿时就来劲,慷慨陈词使上肚子阴谋诡计,恨不得扒下东辰层皮。
祁明站在角落里欲哭无泪开口,“诸位大人,咱们国库余钱有限,不如咱们还是只考虑不打仗事情。”
“良机千载难逢,如何能错过?”有人拍桌子道:“说什也要把河东郡那块地抢回来,虽然只是四个县,但每年能生银子加起来不比大都少,咱们好几个金矿都在那里,当初崔语娴卖国求荣,咱们如何能再忍辱负重!”
梁烨开口道:“河东郡事情还不到时候,申尧不是傻子,个申玥俪不会让他还地。”
说到底他们不过是将罪名按到申玥俪头上拿刺杀谋反来做筹码,有理有据堵住东辰嘴,没办法开口让北梁出兵,顺便捞点银子,但要是要申尧还地,十个申玥俪申尧都
不止动作同王滇样,他现在眼神和王滇疲惫时候相差无几。
不知不觉间,他无意识同王滇学许多东西。
他盯着那张脸许久,露出个阴沉又扭曲笑。
翌日,议事殿。
数十位要臣正在商议如何应对即将到来东辰使者,最终目就是委婉且坚定地拒绝对方险恶用心,以及营造出大梁很强很富有不怕跟你干仗气势。
是抄崔家和简家得来,当日车车地往外运,在国库里还没放热乎,便又流水般花出去。
往年这个时候,大梁北边总会遭灾,但崔语娴掌权时,通常只会象征性送些银子事,而且这些银子中大部分都被层层克扣中饱私囊,真正能落到灾民手里不过寥寥几枚铜板,那时他们愤愤不平,心有不甘,可如今权力终于回到外朝,情况却几乎没有改变。
钱粮也有,大都里面勋贵世家高官贵人无数,谁家不是钱满仓满,可要真论起来,谁又能心甘情愿地把自家钱交出来。
说得情真意切,要钱比要命都难。
梁烨面无表情地看着众臣吵得天花乱坠,知道这会儿东辰使者还没到,若等东辰使者到,逼得北梁打仗,那才真是要完蛋。
祁明在末位听着诸位大人说宴会要极近豪华,还要赏赐对方多少黄金珠宝,心里简直在滴血,他身后几个侍郎愁眉苦脸地拿着毛笔在纸上记录,他恨不得揪着这群站着说话不腰疼老头子们让他们清醒点。
梁烨皱皱眉,开口道:“黄金赏赐就不必,东辰若是想将申玥俪带回去,拿黄金来换。”
议事殿中静默瞬,闻宗捋着胡子慢吞吞地点点头,“虽有失风度,但也可行。”
右仆射晏泽欲言又止,但仔细想,虽然不要脸点,但黄金白银是实打实,不要白不要。
中书令崔运更实在,“华东郡咱们大梁还有块地被东辰占着,不如趁此机会让他们吐出来。”
这烂摊子比王滇扔进水里泡那封信还要烂。
下朝之后,云福和毓英小心地迎上来,云福帮他脱掉外面龙袍,露出里面沾满血和泥衣裳。
回来时间赶得太巧,他连衣裳都没来得及换就穿上龙袍上朝。
然后听那群人生动形象地给他演示梁国即将如何完蛋。
梁烨靠在浴池边上,疲惫地闭上眼睛,抬手使劲捏捏胀痛眉心,动作忽然顿,放下手,神色沉沉地盯着水面上倒映出来那张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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