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清心寡欲二十多年也没见你憋死。”王滇偏偏脖子,试图躲开他。
梁烨盯着他线条流畅颈线,脆弱得好像只稍稍用力就能咬断,脑海中便适时回想起几个时辰前王滇在窗户前隐忍又克制美景,泛着绯色脖颈绷紧,细密汗珠轻而易举地蹭到他鼻尖……
王滇是世上仅剩珍馐,堪堪能抚平缠绕在他骨血里躁动饿意。
里里外外,王滇都该是他。
梁烨向说不过王滇这张嘴,但他也不需要说,他只需要将王滇禁锢在怀中让人动弹不得,随心所欲地侵占他每寸肌肤,王滇就会缴械投降。
“操你大爷!”王滇脸都绿半截,“你脑子里除那档子事净剩水!”
梁烨轻笑声,扛起人就路飞回落脚客栈。
王滇极其讨厌被他扛在肩膀上,来不舒服,二来他不喜欢这种被人掌控感觉,为此没少骂梁烨,奈何梁烨这狗东西记事随心情,心情好能当个人搂腰,心情不好照旧犯贱。
等回客栈,王滇新仇旧怨攒路,肚子还被硌得生疼,被梁烨放下来时候脸都是黑。
梁烨精力旺盛到可怕,王滇警告地看着他,“风寒刚好,你到底会不会心疼人?”
站在不知道谁家屋顶上,王滇笑着摸摸梁烨还发烫脖子,“好玩吗?”
梁烨憋半晌,脖子上红更深些。
王滇略有惊讶道:“那你之前在石源城郊外是在作甚?今晌午还将压在窗户前——唔。”
梁烨恼羞成怒捂住他嘴,“朕知道周围没人才……你这般成何体统!”
王滇只看着他笑。
“行。”王滇声音果然不再冷硬,带着微微抖,还有些强撑出来厉色,“先吃晚饭。”
梁烨知道他不会这轻易妥协,必定留有后招,但他喜欢王滇退让屈服模样,于是他像个胜利捕食者,耀武扬威地咬住王滇咽喉,狎昵地品尝半晌,才餍足地将人松开。
王滇转头带着怒意瞪他,梁
“朕为何要——”梁烨说半,及时闭上嘴,不满道:“明明是你直在勾引朕。”
王滇之前考虑他和梁烨之间所有可能出现分歧,但是万万没想到最直接问题竟然是这种细枝末节小事。
梁烨见他貌似真生气,便自认大度地妥协,黏黏糊糊地贴在他身后亲他耳朵,“既然你不愿意,那今晚不做便是。”
王滇道:“三天。”
“不。”梁烨坚定地拒绝,拧眉道:“你这是想憋死朕。”
梁烨被他笑得浑身不自在,扣住他后颈恶狠狠地吻上去,好像这样才能勉强泄愤样。
王滇在房顶上站不太稳,大半身子重量都靠在他身上,梁烨作风向来粗,bao激烈,果不其然,嘴里很快就有血腥味,他推梁烨把,没好气地骂道:“不咬人不会亲是吧!”
梁烨微微偏偏头,舔走他嘴角血迹,没人时候他倒是很放得开,恨不得将王滇从头到尾舔遍。
王滇推拒不过,脸上脖子上都湿漉漉片,略带烦躁地拿袖子擦脸,继而灵光闪,颇有些言难尽地看向梁烨,“你他娘该不会是爽到吧?”
梁烨耳后和眼尾红尚未褪去,却矜持又嘚瑟地冲王滇挑挑眉,单手扣住他腰将人往自己怀里狠狠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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