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及梁烨坑杀万多名楼烦俘虏,凡败将皆被挂尸示众。
“陛下此举实在不妥。”百里承安有些担忧,“虽说战场上残酷,但陛下多少还是得顾及名声。”
于百姓而言,他们肯定希望自己君主仁慈善良,而非残酷,bao虐。
明明是师出有名反击战,结果梁烨行事作风比反派更像反派,算是坐实嗜杀残,bao名头。
没有什比死亡和鲜血更容易让梁烨这种人兴奋,王滇看着长盈递上来消息,又看看梁烨给自己第二封信——信里梁烨生动形象地向他表述自己受伤,疼得让他夜不能寐,只能想王滇止痛,又说卞凤此人十分讨嫌,让王滇帮忙出主意找个名头好让他将人砍。
“末将祖父。”卞凤声音铿锵有力,见梁烨眯眯眼睛,自觉解释道:“末将是祖父自卞家旁支过继而来。”
梁烨笑声:“你喊卞沧祖父,那卞沧就是给卞如风过继儿子?”
卞凤道:“正是。”
卞馨是卞如风虽然是众人心知肚明事情,但是对外依旧是宣称卞如风和卞馨是兄妹二人,梁烨之前是听说卞沧给卞如风过继个儿子,不过老家伙直将人看得紧,现下倒是破天荒将人送到战场上。
卞凤跪在地上不敢多言,额头沁出细密冷汗,周遭将领也依稀知道卞家和皇室之间那些真真假假纠缠不清事,狠狠为这小将军捏把冷汗。
上,省得楼烦人不知道怎找。”
底下有温和些将领小心地提醒,“陛下,坑杀战俘恐怕不妥,万激怒楼烦人——”
“他们埋朕十万北军,怎不想想妥不妥?”梁烨不咸不淡地撩起眼皮看向他,脸上露出个让人毛骨悚然笑,“什时候朕埋够十万楼烦人,你再来提醒不迟。”
说话将领被他笑出身冷汗,讷讷低下头。
“陛下,您身为军主帅,理应坐镇后方,贸然上战场实在不妥。”有将领大着胆子劝谏。
“…………”王滇日常陷入北梁要完担忧。
不怪朝中大臣阻挠,让梁烨这个神经病上战场当主帅,对北梁士兵而言,没危险时候梁烨就是最大危险。
至于梁烨说得“严重伤”,王滇觉得他既然能写得这般津津有味,大概率是在扯淡。
外面嘈杂声起,王滇快速地收好信,推着还没反应过来百里承安
梁烨似笑非笑道:“有道是虎父无犬子,你既然是卞如风儿子,那下仗便交由你来打,也好让朕开开眼。”
“末将领命!”卞凤有些激动地应下。
梁烨扯扯嘴角,眼底恶意闪而过。
——
刚出丹阳郡,大都近在眼前,王滇就收到北疆第二战消息,北梁小将卞凤以少胜多大败楼烦老将喀什偶,战成名。
梁烨面色不虞地看向他,“你是何人?”
“…………”对方被噎下,抱拳道:“末将左军云麾将军吕恕。”
众将只当他要发怒,谁知梁烨却只是轻飘飘地揭过,问道:“出发前朕依稀记得卞家来位小将军,可在帐中?”
这时从最末尾站出来个二十出头年轻小将,着身精致漂亮轻甲白袍,容貌端方倜傥,气质凛冽清正,抱拳跪地道:“末将卞凤参见陛下。”
“卞沧是你何人?”梁烨笑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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