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就是个自私自利小人。”祁明伸手搭在冰凉铁杆上,“不然怎
祁明拿着筷子手微微顿,“娘娘福大命大,又对陛下有恩,哪怕谈家倒,想必也能留下性命。”
“但她却心求死。”王滇冷声道:“她明知道窗外会有暗箭,却故意打开窗户,充恒救下她,反倒引起她杀心。”
祁明笑出声,“娘娘心思难测。”
“乐弘你心思也甚是多变。”王滇神情冷淡地看着他,“知道为什留你性命?”
祁明终于停下手中划动木筷,攥在掌心里。
“都还活着。”崔琦道。
“有人想要谈亦霜命。”王滇垂眸思索片刻道:“去见祁明。”
充恒在边上站着,紧张地盯着王滇,欲言又止。
他抬手,示意云福不必劝,“没事,小伤而已。”
云福讪讪地闭上嘴。
,声音有些不自然地抖,“充恒?”
“、没事。”充恒被他急促语气吓跳,这种命门对习武之人来说最重要不过,除梁烨还没第二个人敢这般上手,但充恒被他摸在脖子上竟然也没多少抵触,“没事,王滇。”
王滇嘴唇微微泛起紫色,很是松口气,笑笑。
充恒盯着他不自然唇色,猛地反应过来,把扣住他小臂,“这匕首有毒!”
王滇脑子有些混沌,周遭变得有些嘈杂,他紧紧抓着充恒手,“没事,死不,少大惊小怪。”
“倘若如你所说,你如此嫉恨百里承安,如此不择手段,那你为何会故意提醒?”王滇道:“又为何不将百里承安所谓“秘密”公之于众,彻底断他仕途?”
祁明嗤笑声:“听不明白你在说什。”
“你知道在说什。”王滇微微笑,“祁明,你在保谁?”
祁明将手里筷子扔,从草铺上站起身来,拖着镣铐走到铁栏前,同王滇四目相对,“人有时候太聪明不是好事,仲清,真有必要为梁烨做到这份上?”
“没有他,这些事情就没有什意思。”王滇走近步,“乐弘,你总该为你妻儿考虑。”
“充恒随起。”王滇穿好衣服,看眼手足无措少年,“如今人也见,不会再让你靠近康宁宫步。”
充恒抿抿唇,“是。”
王滇用没受伤那只手使劲拍拍他肩膀,“走吧。”
密牢里,祁明正坐在草铺上拿着根筷子在地上写字,身边还放着刚吃半碗饭,闻声抬起头来,见是王滇,轻笑出声:“没想到死前还能再见你面,仲清。”
余毒未清,王滇看东西还有些模糊,他看着祁明不甚清晰笑,缓声道:“谈亦霜没死。”
王滇没有什中过毒经验,只觉得手臂发胀发麻,竟然也觉不出多少疼来,意识模糊不清还不忘嘱咐充恒,“让崔琦……”
不幸中万幸,毒并不是什剧毒,又只是扎在小臂上,充恒及时将毒吸出大半,王滇浑浑噩噩睡三四天,终于恢复意识。
“人抓到吗?”醒来第句话,问是崔琦。
崔琦坐在轮椅上摇摇头,“当时情况太混乱,康宁宫又恰好走水。”
“谈亦霜和祁明呢?”胳膊疼得让人烦躁,王滇拧着眉从床上起身,云福给他喝小半杯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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