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要不要。”王滇醉醺醺地挥挥手,“梁子煜为这玩意儿不知瞎吃多少飞醋,烦人得很。”
权宁嘿嘿笑着将那狼牙揣进前襟里,冲他拱手抱拳道:“这别,就不知道这辈子还能不能再见,保重。”
王滇被那夕阳照得眯眯眼睛,拱手正色道:“保重。”
权宁洒脱笑,拎着酒袋子摇摇晃晃地转身走,背对着他挥挥手,大声笑道:“别忘给人兄弟重新立个碑,都给人家坐,小心半夜找你!”
“滚蛋!”王滇笑骂声。
“……”权宁拿着酒袋指着他道:“你跟梁帝样,都是没心没肝东西。”
“要不怎是双生子呢。”王滇笑道。
权宁听得牙更疼,“乱!你们宫里乱得可以!”
王滇大声笑出来。
两个人分那袋子酒,有搭没搭地说着话,天色便逐渐暗下来,原本还算暖和风也变得微凉,浓烈酒气缓缓地飘散在初春草木香里。
遭,你要是不怕,也不怕。”
权宁讪讪地松手,脸牙疼道:“你这人忒没意思,玩笑都开不起。”
“这不是正跟你开玩笑。”王滇也往后靠,眯起眼睛看向头顶湛蓝空明天,“大都也不是什干净地方,梁烨走不,就得陪着。”
权宁听得直咋舌,“合着不是刚开始想弄死他时候?”
王滇只笑,权宁瞪他半晌也跟着笑,捣捣他肩膀,将酒袋递到他面前,“喝吗?”
然后看着那道被拉长影子渐行渐远,最终消失在晚霞里。
酒喝干,权宁从地上起来拍拍那土包,认真道:“兄弟对不住,借你地方喝口酒,你要不满去找他,他特别有钱。”
“滚蛋!”王滇起来拍拍衣服上土,才发现自己坐着石板是人家墓碑,很是抱歉地朝着人家行礼,醉醺醺道:“罪过罪过,实在对不住,等会儿给您烧纸好好赔不是,给您烧栋别墅过去……”
“你他妈找什破地方……”王滇张口就骂,骂到半反应过来又赶忙冲那土包道:“哎不是说您住不好……”
权宁狂笑出声,王滇抬脚就踹。
权宁身彩布看着晃眼,他转转手里狼牙,“真不要啊?”
王滇转头看他。
权宁笑道:“这人朋友少得可怜,你勉强算个,就当告个别吧。”
王滇接过那酒袋子灌口,直辣嗓子,“什破酒。”
“花大价钱从你们北边搞得烈酒!不识货。”权宁满腹怨气道:“看上也不会分你,搞马都让梁烨给弄死。”
王滇摸着鼻子尴尬地笑笑,“给它葬个好地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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