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比如？”梁烨真诚发问。
王滇很没有道德道：“比如
们尊敬
十六兄。”
两个人脸上同时露出
不怀好意笑容。
王滇拧着眉吃半块干饼，又和梁烨商量好带多少人回大都，忽然道：“怎
半天不见充恒？”
“不在你帐中？”梁烨问。
川松和安汉分别交给两个王滇不太熟悉将领，北军防务梁烨给吕恕，当务之急是要整顿好北军，梁烨带出来这二十多万人，相当
部分填补北军窟窿，还有部分被安置去赤兰，交给卞凤。
四处都是窟窿边境防线经此战，勉强被重新修补起来，最起码几年之内不会再有什大变动，再起兵戈。
天色将明时，众人散去，王滇和梁烨还守在北梁舆图前，边吃着饭边商量接下来布局。
“你将卞凤扔在赤兰郡这种寸草不生地方，他倒以为是给你出主意。”王滇靠着小几喝口粥。
“毕竟你善妒。”梁烨咧嘴笑，眯起眼睛看着赤兰郡地理位置。
地长大。
所以梁烨有能力保护他之后，便再不许他随意靠近康宁宫，所以在知道他心思后，脸上才露出那般古怪表情，甚至度纵容。
因为从开始就知道他和谈亦霜绝对不可能。
充恒攥紧手里剑，红着眼睛瞪着谈亦霜，紧紧咬住牙道：“那就请娘娘……随回去，擅逃出宫罪名可以帮忙掩盖，只要您说出幕后之人名字，会求主子既往不咎。”
谈亦霜在阴影里望着他微微笑，“小恒儿，你还没明白吗？你回不去。”
“不是你给他派任务？”王滇反问。
两人对视眼，掀开大帐出去，外面已经升起太阳。
充恒虽然爱玩，但是向来有责任感，只要梁烨出现，他就老老实实跟着，梁烨要他看着王滇，他就寸步不离地守着王滇，这种天夜不见人影情况属实少见。
“是不是病？”王滇不太放心道：“这几日他总嫌军中饭菜不好吃，自己去山里乱打些野味。”
王滇往他嘴里塞口小咸菜，看着布防图道：“赤兰、川松、承元三郡拱着华东郡，你是生怕东辰不知道你想收回华东心思。”
梁烨将小咸菜咬得咯吱作响，哼笑声：“将华东打下来养你，省得天天嫌弃朕没家底。”
王滇咬口饼，就着粥艰难地咽下去，“确实够穷，再不想想办法，下半年军饷都凑不齐。”
梁烨道：“官制都已经改，其他索性起改。”
“再当这个出头鸟，回去就能被大都那群豺狼虎豹撕。”王滇踢踢他小腿，“少拿当枪使，你换个人薅。”
“你和梁烨命，都要留在这里。”
从破庙四面八方涌出来无数人影，缓缓地朝着充恒靠拢。
——
东辰军队连夜撤退，楼烦军队也无意独自与北梁大军抗衡，梁烨和王滇同众多将领聚集在大帐中重新布防。
焦文柏二十万大军是从南军驻防各郡府兵中抽调，现在还是要原路返回，尤其要加重对东南三郡防务，焦炎依旧驻守在宁明郡，原本王滇觉得让他守川松和安汉比较稳妥，但却被梁烨否，安汉川松连着东南三郡，老子儿子守着北梁半壁江山，他是决意不肯，王滇也只能表示理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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