卞沧冷声道:“明日午时,收押百官将会在皇宫议事大殿前处斩,已让人将消息散播出去,倘若梁烨还想当这个皇帝,必然会现身。”
“不错。”对方嘲讽笑,“卞大人真是心狠手辣。”
“那也不及梁琮。”卞沧冷淡道:“若非你定要等到今年动手,梁华和梁烨甚至不会坐上那个
肖春和将茶杯重重放在桌子上,手指敲敲桌面,沉吟道:“都说宁拆十座庙不毁桩婚,他俩本来就无缘无分,这也算不上毁,嗯?”
项梦冷汗津津,试探道:“是不是得先问问师祖意思?”
“不必问他。”肖春和起身笑道:“他俩在起,死得不止他们自己。”
——
卞府。
项梦如丧考妣地点点头,挣扎道:“不过好消息是,还只是红气,淡得几乎看不见,有缘无分肯定成不……吧?”
肖春和端着茶杯喝两大口压压惊,沉思半晌道:“梁烨是不是有病?”
“小师叔行事确异于常人。”项梦已经快被那点红气搞疯,自安慰道:“还好不是红线。”
肖春和神色却微微沉下来,那双狡黠狐狸眼眯眯,“看来这趟是来对。”
“可以解决师叔祖。”项梦顿觉大事不妙,“小师叔是顾全大局识大体,断不会因为这样就……”
老古板不会知道。”
项梦盯着那瓷瓶纠结片刻,麻溜地拿起来塞进袖子里,“就当没看见过您。”
“那哪儿成啊。”肖春和叹气道:“还准备把人给岳景明拎回去呢。”
项梦头顿时更疼,“那也得小师叔乐意啊。”
“这可是死劫。”肖春和摸摸下巴,“那个王滇——”
“梁烨已入大都。”
卞沧皱起眉,“人并未收到消息。”
“等你人收到消息,恐怕梁烨已经顺利回到宫中。”屏风后人不急不缓道:“让你找人可带来?”
“今晚人就能到。”卞沧顿顿道:“只是此前你让此人涉及舞弊之案,断他仕途,万他知道事情真相,未必会和你条心。”
“这就不是你该担心问题。”对方道:“你该担心,是如何让梁烨主动现身。”
肖春和盯着她,项梦话也越来越没有底气,最后讷讷地垂下头。
“早就跟岳景明说过,既然将人拽进来就干脆插手到底。”肖春和不满道:“再晚来几天,他俩岂不是连孩子都能生窝?”
“不会,他们两个都是男子。”项梦嘴快,对上他目光之后讪讪闭嘴。
“倒要看看这个王滇到底有多大本事。”肖春和转转手里茶杯,片刻后费解道:“他俩是不是脑子有病,都是个人生他娘什姻缘红气?”
项梦果断没有接话。
“不知道,什都不知道。”项梦登时紧张起来,拔腿就想跑,被肖春和把薅住领子,“小家伙跑什,能吃你不成?”
项梦欲哭无泪地看着他,“师祖会剁。”
“你若不说,就将人抓来自己看。”肖春和笑得十分和善,自己倒茶品起来。
“……”项梦垂头丧气地坐下来,清清嗓子道:“王滇和小师叔之间生姻缘红气。”
肖春和口茶喷出来,那双狐狸眼都快睁圆,“他俩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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