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、很久,去年春里认识,们是朋友。”杨无咎磕巴道,他这会儿腿还有点打哆嗦,真正梁烨可比充恒假扮恐怖得多。
“放肆,你敢跟王爷称朋道友,嫌自己命太长?等会儿进去别乱说话,老实待着,明白吗?”杨满低声呵斥他。
“是。”杨无咎缩缩脖子,使劲点头。
杨满这才定定心神,拽着人进屋子。
块漆黑令牌被扔在桌子上,梁烨笑容阴冷地盯着他,“杨满,你可见过此物?”
后又帮他解决崔语娴,这才侥幸留下条狗命,但不代表着他不记仇。
王滇瞥眼他神情就知道这厮想发疯,清清嗓子开口道:“陛下向来宽宏大量,无咎,还不将你义父扶起来。”
“是,王爷!多谢陛下开恩!”杨无咎脑子终于转回,赶忙将杨满扶起来恭恭敬敬地退到旁,生怕碍到梁烨眼。
梁烨面色不虞地看向王滇。
王滇笑得温柔,伸出只手往前,仿佛招待客人屋主,“陛下,请。”
杨满看向桌子上那枚令牌,待看清上面纹路花样之后,脸色霎时白,噗通声径直跪在地上,汗如雨下,“回陛下话,奴婢、奴婢见过。”
“这是谁令牌?”
杨满脊背上几乎瞬间浮现出凉意,密密麻麻鸡皮疙瘩升腾而起,几十年前那些深埋心底恐惧和支离破碎惨象再次浮现,他哆嗦着嘴唇道:“是惠献帝在世时,赏给……国师令牌。”
梁烨冷哼声,拂袖往前,项梦肖春和跟在后面也进屋,王滇对着战战兢兢杨满和杨无咎道:“二位也里面请吧,陛下此来是有事想问杨大监,请。”
“不敢不敢,王爷您先请。”杨满悬着心顿时落下来大半,攥紧杨无咎手腕,感激道:“王爷请。”
王滇淡淡笑,抬脚进屋。
杨满拽着杨无咎低声问道:“丹阳王方才喊你无咎,你们什时候认识?”
都说人老成精,杨满能在崔语娴身边待上几十年这点眼力见还是有,据他所知这个王滇可不是什善茬,总不会无缘无故帮他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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