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烨肃然
王滇垂眼盯着他，脸上
笑容像是自嘲又像是畅快，轻声慢语道：“不说怎
让你感受到，
有时候都嫉妒你嫉妒得要命，凭什你就运气那好，不用经历经历过
切。”
他抬手覆在
梁烨后颈上，注视着他微微泛红眼睛，笑道：“梁子煜，你是不是在心疼？”
梁烨紧紧抓着他手腕，闷不吭声地看着他，良久才道：“不是。”
王滇轻笑声，“就喜欢你这幅没心没肺样子，继续保持。”
“你自己没本事凭什怪到朕头上？”梁烨恶狠狠道：“没用东西。”
王滇神色微沉，“说想帮你你自己信吗？”
梁烨轻嗤声。
自然是不信。
“确是想先解决你这个蠢货。”王滇没好气地捏捏他脸，“可惜吃得抗焦虑药物太多，第次在梦里想起来事情全忘，侥幸留你命。”
“呵。”梁烨冷笑，“就算你记得也未必能取朕性命。”
抬手按住梁烨肩膀，缓缓地俯身下来，冲他露出个阴郁冰冷笑，“你觉得呢？”
梁烨冲他咧咧嘴，阴恻恻道：“反正都是朕，你别想再抛下朕。”
王滇居高临下地注视着他，“你想知道什？”
梁烨皱皱眉，抬手勾住他后颈，戳戳他脸颊，不满道：“朕要原来王滇。”
“就是。”王滇亲亲他嘴角，笑得温和又虚伪，“就算不是，你还能不要？”
“再没用也帮你坐稳皇位。”王滇扯住他脸颊，“好在你有点良心，若是让看着你忘然后安安稳稳当上几十年皇帝，迟早要嫉妒疯。”
梁烨被他扯得脸颊变形状，含混不清道：“心肠狭隘。”
“能把你放进去就不错。”王滇哼笑声，将人从床上拽起来，帮他穿衣服。
梁烨穿完衣服才后知后觉意识到他刚才那话什意思，震惊地转头瞪着他，“王滇，你脑子就不能干净些？”
“除你就全他妈是脏东西。”王滇矜持地拍拍他腰，“你自己什德性你该清楚。”
“既然敢回去，自然有取你性命办法。”王滇说完，话锋陡然转，“不过幸好忘。”
梁烨嚣张地挑眉，“就凭你那三脚猫功夫，要不是跟朕长得样勉强入眼，朕开始就杀你，要是你真那有本事就不会——”
他说到半，陡然意识到说错话，沉默片刻后拧眉看向王滇，干巴巴道：“不是那个意思。”
“也没说错，倘若真有本事，就落不到万箭穿心五马分尸下场。”王滇冲他露出个极淡笑容，“闻鹤深取走后颈那块骨头感觉至今都记得，硬生生地撕烂皮肉扯断筋骨，痛不欲生却又无能为力——”
“王滇。”梁烨浑身颤，猛地抓住他手腕直起身子，“别说。”
“骗子。”梁烨张嘴想咬他肚子，被王滇伸手卡住下巴，迫使他抬起头来。
“说，想知道什。”王滇透过皮肉，摸到他坚硬地下颌骨。
梁烨将脑袋重量都压在他手上，冲他龇牙，“你想尽办法回北梁，是想帮朕还是想取而代之？”
“你怎知道是想回去？”王滇敏锐地眯起眼睛。
“朕聪明猜到。”梁烨得意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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