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烨笑得浑身颤抖，伸长
胳膊搂住他
腰，将脸埋在他肚子上，“你也没。”
“有也不会记得你，还不如没有。”王滇心满意足地往沙发上
靠，眯起眼睛摸着他头发，“辈子就够，知足吧。”
梁烨又累又困，被他摸着头摸得很舒服，昏昏沉沉就要睡过去，脑子里忽然闪过个念头，迷迷糊糊道：“雪山上……你为什
笃定能回去找到
？你那块……”
话没问完，就已经睡死过去。
王滇垂着眼睛，漫不经心地将他头发勾缠在指间，又仔细地描摹过梁烨眉眼鼻梁，勾扯开他松散浴袍，覆在他心口，感受着对方心脏强劲有力跳动。
“床上说话别当真。”王滇拽拽他头发，仗着他看不见，低头咬几缕进嘴里，又面无表情地吐出来，俯身去亲他耳朵后面那块薄薄皮肤，如愿以偿听见他哼唧两声，耳朵红大片。
梁烨使劲揉揉发痒耳朵，翻过身仰面枕着王滇大腿，抬手勾住他脖子和人交换个柠檬味吻，嚣张道：“朕都告诉你，不准再生气。”
王滇狞笑道：“师父怎不抽死你这个蠢货。”
“呵，他差点就把朕给打死。”梁烨想起来脸还有点发绿。
王滇回忆下岳景明生气……王滇拒绝回忆，“活该。”
梁烨皱皱眉，想翻身，被他按住没能成功，胡乱地抓住他手，又舒展眉头睡过去。
王滇看着他心口再次显露出来小红痣，脸上露出个浅淡笑，然后俯身吻上去。
全部……模样。
梁烨永远都是他。
说完两个人之间难得陷入沉默。
王滇垂着眼睛摸摸他脸，“真不后悔？”
梁烨打个哈欠，歪头用脸颊蹭蹭他掌心，懒洋洋道：“啊，后悔死，千辛万苦来找你，你不仅不给朕住宫殿，不让朕玩手机，不让朕抽烟，还要把朕和那堆烂骨头锁在起没命地折腾，朕反悔，要离家出走。”
他撑起胳膊要起身，被王滇巴掌按在脑门上压回来。
“后悔也晚。”王滇凶神恶煞地瞪着他，“你这辈子都归，没来世最好，省得什阿猫阿狗都敢来沾你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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