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泱低头不好意思笑。
这晚上,山峨和水泱都没敢合眼。戚秋也是,唯恐自己睡着发生什变故,接连给自己灌好几杯茶。
好不容易熬到天亮,能听到外
“落到手里你还想讲条件?”明日难不成就不怕她们翻脸,蓉娘不屑冷笑,扬起下巴示意刀疤男上来抢。
“你们若是抢,就撕它,让你们什都拿不到!”戚秋毫不退让,“大不你们就杀。久病成疾,至今未曾见好,早就不想活。只是你们要想好,姐姐好歹是高门妾,杀对你们有何好处?你们只是求财,又跑不,再拖晚不过是为求个心安。”
蓉娘跟刀疤男几番眼神交流,又不想真到手银子飞走,刀疤男最终道:“罢,今晚领着人亲自看着她,她定是跑不。”
她们自是知道戚秋还是想耍什花招,但他就不信,在他这层层包围客栈里,戚秋个体弱多病小姐怎可能逃得出去。
而且就算逃出去,只要他派人通知大人……
不出来?”蓉娘不想在戚秋面前短气势,也跟着冷笑声,“你这丫鬟可交代你表姐乃是高门显贵府上妾侍,颇得宠爱,府上最不缺就是银子,你拿不出来,你姐姐总是有吧。”
水泱低着头低声抽噎,不敢去看戚秋。
“那是前两年,如今府上有正室压着,早已自顾不暇,哪里还有功夫管,不然也不至于在你这客栈困这久还脱不身。”戚秋冷淡目光扫向水泱,“况且她只是个侍妾,人微言轻,再有银子也落不到她手里。”
“如此看来,就只能委屈小姐。”蓉娘脸色沉下来,目有狠色。挥挥手,她身后几个打手拿绳子就向戚秋走来。
“慌什,话还未说完。”戚秋不慌不忙道:“家虽拿不出这多银子,但外祖母离宫时曾运出柄玉如意,就存放在京郊玉行典当铺里,明日早你们拿字据去典当铺里取出来便是。这玉如意可是宫里出来宝贝,足够值个三四百两银子,剩下再给你凑就是。”
刘刚冷笑,到时候她只会死更惨!
蓉娘摆摆手,让底下人将戚秋、山峨和水泱带回原来房间,那刀疤男也果然如他所说带着人守在门口。
关上门,戚秋和山峨赶紧给水泱松绑,“还好吗?”
水泱点点头,擦净脸上泪痕,附在戚秋耳边小声说道:“没事小姐,方才哭也是装得。按照您吩咐该说都说,她们信后也就没有再为难。”
戚秋冲水泱竖个大拇指。
闻言,那几个打手立马停步子。蓉娘跟那刀疤脸对视眼,随后道:“怎知道你说是不是真,你若是蒙骗们怎办。”
“人都在你手里,又跑不出去,骗你你回来直接杀便是。”戚秋不咸不淡道。
蓉娘琢磨下,觉得有理:“那字据呢,手下人可是翻遍你行李包裹,也不见这东西。”
“这重要东西岂会放在客栈,自然是随身携带。”戚秋从系在腰间荷包里拿出契书,在蓉娘跟前晃眼。
秋娘想伸手拿,却被戚秋躲回去,“现在还不能给你,若是你拿契书今晚翻脸怎办,明日早再来拿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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