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阴沟里翻船!
而等嬷嬷拎着她进屋子,蓉娘更是傻眼。
只见方才还副凶神恶煞,气势凌人戚秋此时正苍白着脸站在榻前,柔柔弱弱,见到谢夫人后双膝软就跌坐下来。
发髻凌乱,小脸惨白,双目含泪却强忍不落,凄惨宛如朵饱受风吹雨打小白花。
那可怜又倔强小模样,哪里还有半分刚
根本来不及多想,蓉娘在打手搀扶下勉强起身,抬步向外冲去。
刚走到外头,还来不及下楼便瞧见谢夫人领着嬷嬷上来,冷眉肃目眼见是动怒火。身边嬷嬷更甚,不知是谁指着蓉娘喊声,“她就是客栈掌柜。”
那嬷嬷立马领人不由分说地将她俩按倒捆住,不等她开口,嘴里就被塞团抹布堵住嘴。
她只好边挣扎着,边被嬷嬷拎着上楼。
谢夫人马当先,刚进屋子便听谢夫人声,“秋儿!”
外面那个打手不明所以,只好照做,三两下踹开门,见到蓉娘如此狼狈,不仅错愕出声,“掌柜!?”
蓉娘恼恨不已,整理着身上凌乱,本想吩咐打手将戚秋三人抓起来,楼下突然传来躁动,只听个女声高呵,“放肆,谢夫人你也敢拦!”
那个打手赶紧道:“掌柜不好,巡逻营人已经听到消息朝这边赶过来。还有,还有谢家突然来人,硬要闯进来,们根本不敢拦!”
只觉阵天旋地转,蓉娘揪着那打手衣领直发颤,连声发问:“谢家?那个谢家?谢侯府?!”
“正是。”打手赶紧回道。
咬牙切齿,却又暗暗心惊,只好在心里安慰自己等京兆府尹察觉出事情不对定会通知大人,救她出来。
京城虽大,但只要戚秋没出城官兵就定能找到她,到时候她要将她活剐泄愤才是!蓉娘在心里暗暗发誓。
只是……
“你到底是谁!”蓉娘这时若是再明白不过来自己被骗那就真是失智。
戚秋腰背挺直,站如青松,闻言下颚抬,说铿锵有力,“你黄泉引路人!”
更是有嬷嬷惊呼,“哎呀表小姐,您这是怎?”
表小姐?
哪里来表小姐!?
蓉娘惊得如同秋风中落叶,瑟瑟直抖。
她脑子乱成团,竟有些反应不过来,但却也知道这次恐怕是大势已去,真完。
蓉娘听,腿直打哆嗦,个天旋地转便蹲坐在地上。
先皇垂危之际,膝下子嗣贬贬,死死,无奈之下只好将胞弟嫡子过继到名下封为太子,也就是如今皇上。
虽然当今皇上名义上是先皇儿子,可到底没忘生父魏安王养育之恩,在朝堂上也更加偏向魏安王这头。
谢家谢侯爷若论血缘那可是当今陛下亲舅舅,在朝堂上自然也备受陛下依仗,连皇子都说得,放眼整个京城除皇帝还真没有几个人敢惹谢家。
巡逻营也就罢,怎连谢府也跟着搅和进来!
“……”
蓉娘被气眼前黑。
就在这时,或许是终于有人想到还在戚秋房间里蓉娘,跑过来使劲儿拍门,“掌柜你在里头吗,出事!”
蓉娘听见出事两个字真是口气上不来,没等她挣扎,山峨和水泱突然就放开她。
她来不及思考为什,连忙大喊,“快把门踹开,在里头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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