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在旁曹屯也顺势看过来,见这花纹顿时目光凝,眼皮跳惊道:“这……这不是跟……”
曹屯指向缩在牢房角落里这几个壮汉。
那处老房子里除放置大量酒油还有些包裹和换洗衣物,其中有几件衣袍上就绣有与这酷似花纹,他当时没在意匆匆翻过之后就放下。
曹屯赶紧吩咐人将衣袍和包裹拿进来,抖开袍子背面看,果然是般无二!
“这……”没料到贼人已经被抓到,傅吉也傻眼。
镇抚使曹屯光是想想就觉得后怕,这多引火酒油,可以烧毁京城十几处宅子。
花灯佳节在即,京城若是连发生几起纵火事件,岂不是要大乱。
到时候陛下震怒怪罪下来,恐怕不少人都要因此被责罚,被摘乌纱帽回家种田怕都是陛下开恩。
幸好是戚府小厮正好撞见,看到歹人模样,不然这些人放火就跑,见势不妙再溜出京城,他们不知要查到猴年马月才能抓到他们。
越想越看眼前这伙贼人可恶,曹屯手握紧,顿时觉得他们反抗时他下手还是轻。
折子,引火石,几张近几日购买药酒单子……从这几人身上都搜出纵火之物。
狱卒心里有数。
“大人,您看。”镇抚使将搜出来东西递到谢殊跟前。
“拿着这几人画像去问问这几张单子上店家,他们买数量多,又是近几日事,店家应该还有印象。”谢殊道。
锦衣卫及时封锁附近几条街道,拿着根据郑朝描述画出来画像四处巡查,最终在隔壁街道间没人住老宅子里抓到这几个歹人。
“属下这就提审这伙人。”几日忙活眼看有眉目,傻眼过后,曹屯和傅吉激动道。
谢殊眸子低垂紧紧盯着衣袍背面花纹,不知在想什,半晌后才淡淡地“嗯”声。
领命,曹屯和傅吉去往牢房亲自
正想着,地牢大门再次被人从外面推开,锦衣卫千户傅吉快步走进来,到谢殊跟前站定,双手抱拳禀报道:“大人,景悦客栈着火事,属下调查出些新东西,还请您过目。”
景悦客栈就是蓉娘经营客栈。
傅吉递给谢殊张证词,“属下排查景悦客栈周边时,家农户说那几日夜里总是看到个身材魁梧男子在周边晃悠打转,着火前日夜里那男子手上还提着桶东西,不知是何物。”
“农户说虽然看不清那人脸,但看到那人身上穿衣袍背上绣块好似玉佩花纹,很大。因很少见过这样花纹,那农户妻子便多看两眼,所以记得很清楚,属下便让她将花纹画下来。”
谢殊将供词翻面,只见上面歪歪扭扭画着个花纹,果然很像是枚玉佩。
不仅如此,因这处老宅子许久没有住人,被这几个歹人鸠占鹊巢,当作自己家。
锦衣卫闯进来时候,不需仔细搜查就找到摆在地窖里几十桶酒水和大量装着黑油坛子。
数量之多,显然不是时半会就能搜罗齐,怕是预谋已久。
这几人在戚宅纵火时,府上小厮回府拿东西时正好撞见,知道自己不是这几人对手便赶紧纵马去往衙门求救。
来回不过刻钟时间,偌大戚宅便被烧塌半边,可见是因为府上被洒满药酒引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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