蓉娘听是刘川家脸色更加难看,“就这两年挣银子多,他就敢这样坏规矩,且等着吧,有他好果子吃!”
话落,客栈后院有伙计跑进来,急匆匆地喘着气,“蓉姐,后头关着那两个女子不知何时挣脱绳索,要撞墙寻死。们发现时候个已经没气息,个昏迷不醒,这可该怎办才好?”
“废物!”刘刚
蓉娘心里好受点。
下楼,就见刘刚正坐在板凳上百无聊赖磕着瓜子。
蓉娘皱眉,问道:“你怎回来?不是向大人求情去?”
戚秋这才明白,原来这是梦中梦。
系统发放蓉娘线索片段并没有结束。
蓉娘猛地从床上直起身,脸上带着余惊,额上背上更是起层冷汗。
直以上帝视角观看蓉娘片段回忆戚秋,也是被吓出身冷汗。
环顾四周,这是蓉娘客栈。
可蓉娘不是被抓,客栈也早已经被官兵给查封。
外面明月高悬,薄云四散,不知是附近哪家狗直在叫,叫人心烦意乱,不得安生。
完土匪,狭小院子里已血流成河,血腥味浓重刺鼻。
刀疤男和女子显然早就认识,还不等女子哆嗦着止住泪,刀疤男就领着她去正屋。
推开门看,只见原本该躺在屋子里面昏睡官差,和她所谓血缘亲人早已经不在,而后墙窗户却敞开着。
外面地上是湿润泥土,赫然落着几对脚印,越走越远。
原来,这几人根本就不在正屋里酣睡,他们早就察觉出不对,已经逃走。
刘刚此次穿着与以往不同,不再是粗衣布裳,衣袍布料明显华贵许多,衣袍背面好似用白线缝制枚巨大玉佩。
刘刚正是烦心,闻言撇着嘴道:“都到地方,眼看通传小厮都进去,却被人捷足先登。这不,被赶出来。”
蓉娘也来气,“是哪家?竟如此不规矩!”
“还能哪家,能在们面前这嚣张,除刘川家还有谁。本来等他走后,大人也没歇息,还能再派人通传,结果却突然来客。千里迢迢来,身份还挺贵重,大人哪还能再见。”
刘刚惋惜道:“在河边吹半天风,最后愣是连大人面都没见着。打更又开始敲锣,怕被人发现,只好赶紧回来。”
蓉娘在床上坐好会儿,这才稍稍缓过神。
她下床,给自己倒杯茶水,却怎也喝不下去,只能又重重将茶盏放回到桌子上。
静坐会儿,蓉娘突然冷笑起来,最后变成哈哈大笑。
直到听到外面传来响动,她这才慢慢冷静下来,披上件外衣,走出房间。
虽是深夜,但客栈里面仍是灯火通明,亮亮堂堂。
刘刚嗤笑声,转头问女子:“瞧着吗?这世间谁都是靠不住,人只能为自己而活。你已经沦落到这般田地,若是再不投靠大人,你个人怎活下去?”
女子扶着墙,痛苦地瘫倒在地。
刘刚走到他跟前微微弯下腰,伸出只手,“听大人话,就跟走吧。不论别,起码以后保你荣华富贵享受不尽。”
这话就像是裹着砒霜糖块,明知不应该,明知是毒药,可女子最终还是缓缓地伸出那只手……
夜里大风刮得越发厉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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