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喝完酒……
谢殊不禁问道,“昨日喝完酒都干什去?”
小厮听,顿时止住口中滔滔不绝,无奈道:“您昨日是喝多少酒,这就又不记得事?您从长公主别院回来,不是听夫人话跟表小姐同去放孔明灯吗?”
谢殊听,开始找自己装银钱荷包。
拿到手抖开看,却发现此事并不如自己所想那般简单。
他家公子何时收过姑娘送来荷包香囊,也素来不爱佩戴这些物什,如今却成堆往院子里捧,这不是心仪姑娘送是什!
不然这老些荷包,还能是公子自己掏银子买不成?
可不论东今怎旁敲侧击打听,谢殊都概不回。
问多,谢殊还不耐,冷着脸说他话多。
可眼见这都在花灯节互表情意,东今觉得自己再不问出来什,都对不起夫人千叮咛万嘱咐。
谢殊接过茶水,饮而尽,喉咙间如被火烧感觉被温热茶水稍稍减退。
他没说话,只是用眼神示意东今再给他倒杯茶水。
东今接过茶盏,乖乖地去倒茶,又突然想起什似提着水壶动作顿,先从旁桌子上捞起件物什递给谢殊。
东今抿嘴偷笑道:“公子,您还记得这个吗?”
谢殊嫌他笑得挤眉弄眼,刚欲皱眉训斥,闻言垂眸看,顿时无言。
清晨,天已经大亮。
日头倾斜,尽数散在院子里,地上落有粼粼光斑。
谢殊院子里栽桃树上,落两只喜鹊鸟,正在孜孜不倦叽喳着。
还有小毛,也在院子里奋力鸡叫。
谢殊揉着发胀发疼太阳穴,缓缓从床上坐起来。
荷包里面银票和散碎铜钱
他边倒茶,边抬眼偷瞄着谢殊,拐弯抹角地询问,“您若是有心仪女子,应当赶紧告知夫人,不论什身份,都要全名分才是。不然若是晚步,这姑娘嫁给人旁人可该怎办?”
东今壮着胆子,吓唬谢殊。
谢殊对东今话充耳不闻,瞧着这枚香囊,发愣。
他有些记不起来。
不过可以确定是,在去江琛院子里喝酒时他身上还绝没有这枚香囊。
东今手里竟拿着枚艳红色香囊,顶上还泛着淡淡桂花香气。
这香囊绣工得,顶上海棠花栩栩如生,针脚也整齐利索,看就是经常摸针线女子绣出来。
回想起谢殊前几日突然多出来几枚荷包,东今不由深想,试探地询问谢殊,“公子最近可是有心上人?”
花灯节,两情相悦男女会互赠贴身佩戴之物以表心意,这是个京城里众所周知不成文规定。
前几日见谢殊脚步匆匆地捧着堆荷包回院子,东今便觉得不对劲。
他眉头微微皱着,不见宿醉过后狼狈,反倒是棱角分明面容上,此时还残存着几分醉酒之后红润。
再冷淡面容,如此熏陶之下,竟也添股多情绵绵之意。
宿醉之后难免会口干舌燥,谢殊觉得喉咙里像是被人塞团火,还未开口就能察觉出嗓子已经哑。
候在旁小厮东今见状,连忙跑去桌案旁倒杯温茶递给谢殊,只是满目幽怨。
东今道:“幸好夫人昨日回府就歇下,现下也没能起身,不然若是瞧见您昨日醉醺醺样子,定会责怪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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