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小厮倒是把话说清楚啊!
扶着桌子,戚秋头上顶满问号。
戚秋匪夷所思地低头看着桌子上银票,好半天才从这满腔震惊中清醒过来。
缓缓吐出口气,戚秋下结论。
谢殊此人,恐怖如斯。
他板眼地叙述着谢殊话,郑重道:“公子说,昨日傍晚之事他就当做什都没发生过。这张银票就如往常样,是买小姐香囊银子。”
戚秋瞪大双眸:“???”
东昨并没有看见戚秋挤出来满脸问号,声音沉如古钟敲响,“还请小姐不必忧心,安心在府上居住,这事绝无第三人知晓。”
顿顿,东昨又严谨补充道:“奴才也并不知晓此事,只是代为公子传话罢。”
说完,东昨端着副正直面孔恭敬地行个礼后,起身退下。
闲着没事干,给她科普原著炮灰成长史吧。
而她在看完蓉娘片段回忆之后,心里也多出缕重重微妙和荒诞感。
这点回忆虽然太少,但她总觉得她自己马上就要抓到些什。
听到水泱进来通传后,戚秋满腔疑惑这才稍稍转移,抬头问道:“谢殊院子里小厮?来做什?”
水泱自然摇头。
徒留戚秋个人在屋子里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,登时就急眼。
不是,这昨晚发生什事是她不知道吗?
还是她突然失忆?
她怎就忧心?
她怎就在府上住不安心?
戚秋站起身,恢复端庄坐姿,摆摆手示意将人带进来。
东昨进来后也低着头不说话,等水泱退下去后,他这才从怀里掏出张银票,上前端端正正地将银票放在戚秋跟前桌子上。
这张银票数额还不菲。
戚秋大吃惊,抬眼瞅他,“这是做什?”
东昨想起谢殊吩咐,古板黝黑脸上带着严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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