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怎,怎都围在这里?”
众人同看向声音处。
只见左侧石板拱桥上站着位翩翩少女,看着年岁也不大,头梳云鬓,顶上只簪上对珍珠簪和几朵新鲜梅花,随着
张颖婉也是没想到,戚秋竟然撇开秦仪,直接将矛头指向自己,而且还敢将那日事大肆嚷嚷。
谁不知道那日花灯宴之后,从宫里下道懿旨去张家,同去还有位教习嬷嬷,便可见长公主用意。
这事谁不看热闹打听,她们只是不好当着张家面提起罢。
如今被戚秋这三分欲言而止,两分委屈指出来,便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笑起来。
安阳郡主便是头个,不屑道:“她没胆子去忤逆长公主,只好来教训你。要看,长公主殿下这道旨意下好,某些人是该好好学学规矩。”
初入京城,在这种贵女云集宴会上,她自是不能软下去,要好好立立属于她威势,不然以后任何个人受张颖婉撺掇,都上来挑衅,她还过不过。
眼眸微垂,戚秋好似这才明白过来自己被刁难,面上挂着丝难过,“原来,本是有引路下人,只自己没有。”
秦仪噎,顿时瞪大眼睛,心道分明是她在马车里磨磨蹭蹭不肯下来,进园后在门口就遇上谢公子,被他给带进来,何时在园子里迷路!
可这话,她不能说。
说,她派人盯着谢殊心思就全,bao露于人前。
。
秦家再家大业大,也总有看不惯她们人。
安阳郡主便率先开口,“秦仪,这便是你们不对。”
安阳郡主幽幽道:“这个园子便是来过这许多回,也不能说下就能走到来这路,更何况戚家小姐是头回来。你们既派引路小厮,为何到戚小姐时候就不见下人,别是起捉弄之心,刻意刁难,这可不是秦家该有待客之道。”
安阳郡主说得直白,直指秦家刁难人。
张颖婉顿时感受到周遭似有若无飘过来视线,脸皮火辣辣根本站不住。
她求救般看向秦仪,却见秦仪低下头也不说话。
她顿时心中哽,恨得牙痒痒,却也无可奈何。
可偏偏罪魁祸首戚秋还是副委屈样子,好似谁欺负她样!
刚欲和戚秋对呛,旁突然传来声温柔何须女声,柔美而不失和顺。
而且,派去引路小厮也确实是被她叫走,这事就是说破天也是秦家没理。
秦仪咬牙,这戚秋果然如张颖婉所说那般,不是个安分善茬!
戚秋抬起眸子,无奈道:“怪不得几位姐姐如此咄咄逼人,原是早先得罪张小姐,这是来替张小姐出气。如此,受着便是。”
说完,戚秋转头看向张颖婉,期期艾艾叹口气,“张小姐,那日事自有长公主决断,你也认,如今又何必……”
戚秋欲言而止。
此话落,满园皆静。
周遭贵女面面相觑,心道今日真是来对地方,还能看到这出好戏。
安阳郡主与秦仪本就两看生厌,此时乐拱火,期盼着戚秋能和秦仪吵起来,她也能凑凑热闹,帮腔两句,说不定就能看见秦仪吃瘪。
众人视线又落到戚秋身上。
戚秋自然知道安阳郡主那点小心思,但她求之不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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