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殊身子背对着窗外明亮,他微微侧目,看向窗外,脸上不见喜怒。
不等戚秋再问,就听谢殊解释说:“因是新年前后,禁卫军巡查严,发现着火时便立马赶到,到城南那几处宅子时正好遇上纵火之人逃跑,便当场拿下。”
戚秋说:“是锦衣卫人?”
谢殊点头,“还是在
谢殊愣,随即淡笑道:“那些都是不打紧事,及冠礼生辰前后三日都能办,应该来得及。”
戚秋拨弄着火炉里木炭,“可是生辰只有那日,若是错过二十八日,再过生辰就没那个意思。”
闻言,谢殊食指弯曲,正漫不经心摩挲着书面手顿。
看着前方鹤形立灯,谢殊沉默下来。
再抬眸时,谢殊深深地看戚秋眼,才道:“或许还来得及。”
外面雪下猛,瞧那劲头也知道这两日停不。
戚秋心里明白,却仍是不死心,“那可有别下山路?”
谢殊摇摇头,复又不解,“府里那边已经找借口搪塞过去,你不用担心,为何还着急回府?”
刘刚事,怕他还有同伙留在京城,为保护戚秋名声和安全,不能说于人前。
而谢殊和戚秋男女同日出府,又于同日不回府上事,为避免别人说闲话,总要找个说辞应付过去。
这处别院虽然不大,前后望去只占山腰个小角,但胜在景致好。
处在半山腰处,于这冬日里,站在阁楼之上,推开窗户便是素裹银装千里冰封之景。
湖上游廊水榭里,此时正烧着炉火,谢殊和戚秋两人坐在里头,个品茶个看书。
可戚秋哪里是能乖乖坐着品茶性子,会儿就要放下茶盏,起身去看看外头瞅瞅。
倒是谢殊握着本古书,坐四平八稳。
话虽如此,可外面大雪纷纷,仍不见停歇。
戚秋操心完谢殊生辰,又开始担心京城局势。
炉火噼里啪啦响着,她把那日刘刚说于她听话讲给谢殊听,愤愤道:“他们竟敢真烧死人。”
谢殊摇摇头,“京城着火时候,刚刚出城,虽不清楚火势但也问过傅吉,并没有烧死人,不然他们几个锦衣卫也出不城。”
戚秋犹豫下,向谢殊打听,“真是锦衣卫放火吗?”
谢府那边,因着先前戚秋已将过几日要去庄子帮谢殊拿账本事告知刘管家,所以眼下可以先用此事搪塞过去。
谢殊这边就更不用说,句去魏安王府上做客几日,便可敷衍过去。
明明两头说辞已经想好,谢殊不明白戚秋为何直忧心忡忡闷闷不乐。
莫不是……
谢殊稍顿,刚要开口解释,就听那边戚秋闷闷地说,“再过两日就是你生辰,若是不能回去,你及冠礼怎办?”
戚秋往火炉边放两三根甘蔗烤着,望着外面飘飘扬扬岁寒大雪,又忍不住叹口气,“这雪也不知道什时候停下来。”
雪已经下得厚实,脚踩上去能陷下半个小腿。
山上路自然也被雪堆住,路走不通,尽管谢殊已经醒两日,他们二人还是被迫待在这半山腰处别院里回不去。
“表哥,你说这雪什时候会停下来?”戚秋眼巴巴地问。
闻言,谢殊放下书,扫眼外面冰天雪地说:“至少这两日应该是不会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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