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秋道:“先别忙着走,正好也有事找你。”
戚秋又喊来水泱,吩咐水泱以她口吻给戚家写封信问候。
戚秋这几日不论怎思索都觉得戚家定是出什事,可戚家远在江陵,戚秋就是有心打探什,却也苦于没有任何门路,只好先写信回去旁敲侧击地试探下。
可她不解原身写信习惯,为避免露馅,只好让水泱代笔。
在水泱不解目光中,戚秋随便扯个借口:“那日出去伤着手腕,不方便动笔。”
让郑朝进屋之后,戚秋就问:“怎样?”
郑朝这几日直帮戚秋盯着映春,如今冒夜前来肯定是发现什。
郑朝垂首说道:“这几日映春姑娘都呆在梨园没出来,也没人去找。倒是奴才偶然发现那日与映春见面,脸上带疤姑娘是春红楼名妓尚宫燕身边伺候丫鬟。”
“尚宫燕?”戚秋不解。
郑朝知道戚秋要问,早就打听清楚,“尚宫燕是京城这两年兴起名妓,卖艺不卖身,是春红楼当家花魁,身价千金。”
谢夫人虽不满谢殊漫不经心态度,但也只当是他赶路回来太累,便也没有再多说什,挥挥手让他们两个下去。
戚秋和谢殊路出谢夫人院子。
两人不同路,出院子就分道扬镳。
戚秋自谢夫人说其韩言事,就直偷偷打量着谢殊,却见谢殊如往常也没什反应,登时也摸不准谢殊态度。
这二十七好感度看着也没什用处。
忙过这段时间就张罗韩家起到府上用膳。”
谢殊顿,“韩家?”
谢夫人眉开眼笑,“就是礼部尚书家。”
谢殊放下筷子,不动声色地挑下眉。
谢夫人自顾自道:“你这些日子也别闲着,帮出去打听打听这个韩言脾性到底如何,毕竟传言不可信,万有点疏忽,岂不是坏事。”
水泱听,紧张地看眼戚秋手腕,也顾不上代笔这些小事。
吩咐完水泱,戚秋又让郑朝也写封信回家里。
戚秋记得原著里曾笔带过说郑朝是家生子,父母都是戚府老人。想来若是戚府有什风吹草动,郑朝父母
戚秋低下头,眉头紧皱。
尚宫燕,又是个原著里没有出现过人物。
这剧情到底都跑偏到什地步?
坐在炉火旁思索半晌,戚秋却仍是整理不出来什头绪,只好让郑朝继续盯着。
郑朝领命刚想走,不想又被戚秋叫住。
戚秋不免沮丧想。
至少对谢殊来说,没什用处。
叹口气,戚秋回到院子里,就见山峨领着郑朝已经等到院子里。
戚秋现在手边能用人实在是太少,只能靠郑朝个人东跑西跑,便没让郑朝跟在身边伺候,而是让他住在府外,跑腿也方便些。
因此郑朝也没领谢府令牌,进出只能靠山峨和水泱去接送。
谢夫人含笑扫戚秋眼,“毕竟这可不是小事。”
这话意思便很明显,就差明说。
谢殊手放在桌子上,抬眸不咸不淡地扫眼戚秋,没有接话。
谢夫人抿口茶,再抬起眸时也不见谢殊回话,登时不乐意,“跟你说话呢,你发什呆,可听见说什没?”
谢殊垂眸,这才回神般,揉着眉心淡淡地应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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