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氏脸
不等戚秋回话,谢夫人就撂下手里茶盏说道:“她住在谢府,和作伴。”
闻言,李氏顿时就笑开,“原来如此,这不就是巧。”
指着关冬颖,李氏故作为难地叹口气,说道:“此番回京实在仓促,老宅也没修整好,自己个人将就下也就罢,怎好让冬颖跟着起吃苦……”
李氏笑,“你看不如这段时间也先让冬颖暂居在谢府,其他倒也罢,主要是还能跟秋儿做个伴,两姐妹说说笑笑岂不正好。”
听这话,谢夫人脸色铁青,便是淮阳侯老夫人也冷脸色,什话也没说。
见状,李氏倒也真没再继续说下去。
笑着和关冬颖坐下来后,李氏品着热茶,却是将视线放在戚秋身上。
朝戚秋微微笑后,李氏好奇地问道:“这位姑娘是?瞧着眼熟,可好像从来没有见过。”
不等戚秋站起来自报家门,淮阳侯老夫人便道:“这是单瑶独女。”
戚秋福身,“戚家戚秋,给夫人请安。”
寒冬腊月节气,外面天寒地冻,滴水成冰。
正屋里头,炉火烧得正旺,摆放在中央四角掐丝金珐琅熏炉在缓缓吐着清冽香气。
本该是慵倦午后,此时屋内气氛却是冰冷静谧。
李氏说完话,屋子里谁也没再吭声。
当年淮阳侯府和李家还没有闹翻,与关家关系也不错,关冬颖作为关家旁系嫡女也曾在老夫人跟前养过两年。
见这两人都不说话,李氏又转头看向戚秋,笑意盈盈,“秋儿,你说呢?你个人住在谢府也没个人年龄相仿姐妹说话,定是无趣。今后有你冬颖姐姐陪着,你俩年岁差不多,日日说个体己话,两姐妹在起以后互相也有个扶持。”
这话落,谢夫人便再也听不下去,坐不住。
站起身,谢夫人按住桌子沉着脸道:“够!”
因起身急,桌子上茶盏都被震倒去,茶水洒地。
瞧着谢夫人沉不住气样子,淮阳侯老夫人叹口气。
李氏眸子闪,随即笑道:“原来是单瑶女儿,说怎看着如此眼熟。你长很像你母亲。”
戚秋垂下眸子,没有再接话。
倒是李氏继续说着:“你既在这里,可是举家也搬回京城?算算日子,和你母亲也许多年未曾见过,改日定要登门拜访才是。”
戚秋摇摇头,“家父家母仍在江陵,此番是人上京。”
李氏眉梢微挑,“独自上京,那你可是人住在戚宅里?”
与蓉娘这个曾被关家送往庄子养数年不曾露过面庶女不同,关冬颖身为嫡女自小就活跃在京城贵女圈子里,所以即使这多年过去,谢夫人等人不认得蓉娘,却能眼认出她来。
眼见屋子里又恢复片寂静,没有人接话,李氏便自顾自说道:“想当年,们几家交好,冬颖可也是和谢夫人同看着长大。前几年陛下大赦,冬颖也在大赦人员名单当中,千里迢迢跑来襄阳投奔来。”
闻言,谢夫人似是意识到李氏想要说什,脸色当即掩饰不住难看起来。
淮阳侯老夫人咳两声,打断说:“这些陈年往事,如今说起来不免伤心,还是莫要再提。”
谢夫人也冷冷道:“王嬷嬷,给两位奉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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