淮阳侯老夫人叹口气,“不是你终究不是你,你再折腾也无用。时过境迁就要学会认命,旁不说,你身边还跟着小辈,怎也不能带坏小。”
这话明里暗里都在说李氏无端生事,带坏小
咬着下唇,关冬颖怎也想不明白谢殊为何为这点小事,竟然敢惊动王爷。
魏安王府她们哪里敢去。
此事若真闹到魏安王妃跟前,她们可就不好收场。
可如今……
眼见众人都静静地看着她和李氏,等着她俩回话。
淮阳侯老夫人和谢夫人升起不悦。
两人刚要开口,就见戚秋眼里也涌出来泪,要掉不掉样子,瞧着比关冬颖委屈多。
戚秋微微哽咽,“关小姐和夫人何苦这样说,只是见关小姐报恩心切,这才想着赶紧帮关小姐找到恩公是谁。怎说恩公可能不是表哥,就变成欺人……”
戚秋这落泪,谢夫人更是心疼不已,连忙对她招手。
戚秋走过去,坐在谢夫人身下,委屈地抬起小脸,上头满是泪痕,“姨母,没有欺负关小姐意思。”
头擦泪,“明白,都明白,你也是身不由己……”
这便是硬要将此事扯到谢殊头上。
旁边戚秋杏眸眨,故作好奇地看着关冬颖,“关小姐,你也说当时救你人带着虎头面具,并没有看清脸,怎就口认定是表哥救你?”
锦衣卫特质金铁虎头面具说是面具,其实和面罩差不多,把整个脑袋都框住,连根都头发丝都不往外露。
在这严丝不漏情况下,就能生生认准谢殊是恩公,实在奇怪。
这可真是骑虎难下。
屋子里安静下来,炭盆里炉火烧得正旺。
站在中央嚷嚷半天李氏,脸色阵红阵青,瞧着颇有些难堪,却也不敢应声。
过半晌,淮阳侯老夫人咳两声终是开口,“倩茹,身为你长辈今日且也说上两句。这多年过去,李家就剩你们几个小辈,把自己日子过好就行,何苦还惦记着那些陈年往事,要与自己为难。”
李氏本就难堪脸色下子更加难看起来。
谢夫人为她擦着泪,哄道:“姨母知道,不哭。”
看着戚秋这幅做派,李氏气得瞪大眼睛。
可不等她开口,旁谢殊就淡淡道:“在柳城县确实从未见过你,更不曾救过你,此事还是后来听王爷说起。你既然不信说话,带你见王爷说清楚也未尝不可。”
这话落,满堂皆静。
关冬颖和李氏都惊下。
关冬颖顿,随即回道:“是附近老伯伯告诉,锦衣卫谢大人这几日经常在此处徘徊。与老伯伯相识多日,老伯伯是不会骗。”
话落,戚秋却是副不解样子,“关小姐,老伯只说表哥经常在此处徘徊,并没有说是表哥救你。况且怎个认识几天老伯说话你信,表哥这个当事人说你却又不信?”
戚秋这话落,关冬颖就垂泪,“戚小姐你这话是什意思,难不成你是觉得在骗人吗?关家现在确实落魄,可你也不能这般欺辱。”
李氏见势不妙,也赶紧上前,“戚小姐,冬颖怎说也算你姐姐,你怎能如此欺人!”
眼见李氏和关冬颖将矛头指向戚秋,屋子里气氛又下僵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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