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殊眉头依旧紧促,缓缓地吐出几个字,“有,她问要银子。”
东今:“???”
东今整个人都有点坐不住。
站起身懵逼震惊地看着谢殊,东今几番张口却是无言,缓好半天这才满脸荒唐地坐下来说:“这不是、这不是卖你荷包吗?”
东今难以置信地看着谢殊,“您这是看上哪位卖荷包姑娘?”
谢殊没说是也没说不是,就这垂眸看着手里穗子,顿片刻又问:“那若是这个女子送你荷包时候什也没说呢?”
东今绞尽脑汁地想,“许是这个姑娘腼腆,不敢表露心意。”
想想,东今问谢殊:“那个荷包上绣着什图纹?若是鸳鸯,便准是表露情意没错。”
谢殊抿抿唇,“没有见鸳鸯,都是些花花草草,还有个顶上……”
谢殊眉头渐渐皱起,“还有个顶上绣着只鸡。”
弯曲,身子依着软枕,颇有些懒散疲倦模样。
微闭上眼,谢殊对东今话充耳不闻。
就在东今以为谢殊不会开口说话时候,谢殊却慢慢地睁开眸子。
谢殊身后窗户虽然没有打开,但明亮白却是已经透过来,在袅袅升起香烟下更显雪景如画。
谢殊逆着光坐,淡薄眉眼微垂把玩着手里玉佩穗子,副漫不经心样子,像是随口问道:“若是个女子常常送荷包给你,你觉得她是何意?”
谢殊:“……”
“啊?”东今傻眼,吐口而出:“别是送给小毛吧?”
谢殊:“……”
谢殊腿伸,踹他脚,“滚!”
东今顿时便委屈,“那您说人姑娘为什送您个绣鸡荷包?”
见谢殊又想伸脚,东今赶紧问道:“那姑娘送荷包时候就没问您要什吗?比如玉佩之类,若是如此,便是有交换情物意思。”
东今心中紧,再看完那匣子荷包之后,他总觉得谢殊这个问题来有些蹊跷。
沉思下,东今犹豫着回道:“荷包这种贴身携带东西,又是女子所赠,般都是用来传递情意。”
“若是不般呢?”谢殊紧接着问。
“不般……”东今有些蒙,“这也没有女子送过荷包给奴才,奴才也不晓得。”
微微抬眸看着谢殊,东今试探道:“公子,您说是那匣子荷包,还是别姑娘又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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