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前头热闹景象,宁和立说:“虽然魏安王妃邀请都是彼此经常往来人家,但端看李府对此事无所知便知京城看不惯李府,想给李家个下马威人家不少,不然此事也不会如此密不透风,打李家个措手不及。”
宁和立慢悠悠地总结:“恩宠太甚,自然就成活靶子,更何况李家还无功无德
不等谢殊说话,宁和立凑近低语道:“尤其是女人事。”
谢殊顿。
宁和立还在对他挤眉弄眼。
冷笑声,谢殊抬腿踹他脚。
宁和立没躲过去愣是挨这脚,倒也不生气。
他和王严自从在茶楼里打架后,梁子就自此结下,如今得知此事自然是幸灾乐祸。
慢悠悠地在谢殊跟前坐下,宁和立笑道:“这下风光变笑柄,看王严还怎继续在京城里耀武扬威。”
这处是魏安王府后院处亭子里,围坐在此处人不多,谢殊本想落个清静,宁和立却是紧随其后来。
睁开眸子,谢殊灌口茶。
宁和立未完话顿,随即说道:“怎瞧你这几日无精打采,这是怎?谁招惹你?”
人匆匆赶到门口时,只见各位夫人手足无措地站在府门口。
九公主已经上轿撵,下巴抬对李夫人说:“真是扫兴,下回皇祖母说什也不要来!”
说罢,轿撵就被抬起,不再给李夫人说话机会。
九公主阵仗大,李府门外看热闹百姓并没有散去,眼见这遭,人群顿时哗然,纷纷地议论起来。
吵杂声音经久不散,百姓对着李府门前指指点点,都猜测着到底发生什事。看着逐渐远去公主仪仗,站在李府门前诸位夫人也个个都是面面相觑。
四周看圈,宁和立又凑到谢殊跟前,贱兮兮地说:“们锦衣卫谢大人无所不能,除女人事还有什能让你这愁眉不展,嗯?”
宁和立小声道:“你不如和说说,女人事可最解不过。咱们兄弟场,定帮你排忧解难。”
谢殊斜倚着身后朱红栏杆,眼眸微闭,闻言喉结滚动下。
不等宁和立再说,谢殊睁开眸子,“你方才说李家怎?”
宁和立虽然不满谢殊转移话题,但说起李家他也是兴致不减,笑道:“还能怎,这下李府可是丢大人。”
谢殊没有说话,眼眸微垂,又抬手灌口茶。
宁和立调侃道:“别人都是借酒消愁,你倒是好,借茶消愁。”
顿顿,谢殊放下手里茶盏。
舒开眉头,谢殊换个坐姿,抬眸笑骂道:“滚蛋。”
冲谢殊眨眨眸子,宁和立笑说:“借茶消愁愁更愁,有什事不如和说说,说不定能开导你两句。”
李夫人惨白着张脸,握在手里帕子随风扬去,满脑子都是完。
这场洗尘宴算是彻底完,别说风光,只留下满满笑柄供人取笑。
*
“跟你说,这下李府可是丢大人。公主声势浩大地去李府没两个时辰却怒气冲冲地走事已经传遍京城,仆从都不用打听,现如今满京城百姓都在议论此事。”
即使身在魏安王府宴会上,宁和立依旧不忘打听李府事。派去打探仆从刚回来,他就迫不及待地跑来谢殊跟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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